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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书房里,灯火通透。
沈律言一脸冷漠肃杀的神情,挂断电话后忽然间抬手砸掉了手机,剧烈的爆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万分骇人。
他的表情更冷几分。
一脚踹掉了眼前碍事的椅子。
盛西周懒洋洋坐在沙发里看戏,“你不是不在意?发这通火做什么?”
沈律言没搭理他,打火机啪的一声响了起来,他点了根烟,深深往肺里吞了一口。
盛西周绝不不提那天见死不救的事,他漫不经心地问:“赵宏深这是拿她来要挟你啊。”
沈律言抽着烟,神色寡淡,冷嗤了声:“老糊涂。”
盛西周隔岸观火,“你要救她吗?她在赵宏深手里怕是有苦头要吃了。你给赵宏深道个歉磕个头,再放了他儿子,估计这事就能了了。”
沈律言掐灭了烟,淡淡地:“她算什么?”
这辈子还没人能要挟他。
从前没有。
以后更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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