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款够她花一段时间,烦乱的、像缠成乱七八糟的棉线的思绪也得到了整理。
她决定回程。
等明天和他们去看完远山里的湖,就买回去的车票。
傍晚时分,江稚才下了楼,他们都在大厅里玩狼人杀游戏。
她一向不怎么参与这些游戏,慢热内向的性格很难改变,她坐在一楼的窗边,点了杯酒。
烛火摇曳,玻璃窗上映着女人皎白的脸庞。
对面的沙发空位忽然来了人,男人若无其事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像早上和她打招呼那样,“晚上好。”
江稚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还真的疯了,伤都没好全就敢出院。
江稚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转念一想,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和她也没什么关系。
男人懒洋洋地问:“你这冷暴力成习惯了?”
江稚平静呛了回去:“和你学的冷暴力。”
沈律言默住,指尖落在桌面,停顿许久,他的脸色在烛火照映下看起来还是很病态的苍白,男人抿了抿唇,“我现在已经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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