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吗?”
刚好,铺子内的老板也得空走了过来,见盛南祁对这物有兴趣便忍不住推销道,“那你真有眼光,这是好不容易从京城那儿进货来的新鲜物品,听说是参加庙会驱邪的好东西,您瞧这纹路,我记得画的是什么曾经谋反的奸臣贼子家的家纹,能辟邪呢。”
盛南祁闻言,捏着面具的手更紧了紧,几欲要捏碎。
所幸理智占了上风,杀气不过只泄露一霎又立马荡然无存,他抬起头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淡然道,“还挺新奇的,包起来吧。”
“好嘞。”老板根本没看出来什么不妥,兴高采烈地帮忙去打包了。
姜茶作为仙草,哪能意识不到方才盛南祁四周的天道气息陡然间变得煞气满满,可眼下还在外头,只得先按捺下自己的满腔疑惑。
等结完账走了一段距离,姜茶才试探性问道,“大哥哥,你刚刚是想到什么了吗?”
“没有,怎么会这样问。”盛南祁神态自若道,顿了下又补充了句,“可能是走太久有些累了吧。”
姜茶不放弃,又询问道,“大哥哥,你去过京城吗?”
盛南祁挑眉,“我一糙汉,从小村里土生土长,哪有机会去京城。”
“总觉得你知道的要比村里的人要多。”姜茶摸摸鼻子。
“知道的多,是因为我聪明。”盛南祁揉了一把她的发丝,调侃道,“要照这样说,你还知道不少呢,难道你也去过京城?”
“我自然没去过,我知道的多是我看得多。”姜茶从他手里躲开,“不过,要是有机会,我还真打算去京城见识见识,在那儿做生意只怕比这赚得多。”
盛南祁凝了凝眸,声音低沉道,“会有机会的。”
走着走着,两人恰好走到了镇上的学堂。
瞧着上头的几个大字,姜茶想到了赵德敏,刚忍不住想腹诽两句,那边不远处就传来三三两两的学子略带抱怨的声音。
“这种品行不佳的人,怎么先生还让他继续参加考试,甚至不惜换了别人的名额给他。”
“听说是走了什么个狗屎运,偷偷跑去参加了先生和隔壁学堂的诗题大会,隔壁夫子出的题目他居然提前知道,狠狠出了风头,先生大悦,认为他文采非凡,是可塑之才。”
“真不要脸,不是传闻他苛待发妻?这种人即使有文采也是人渣。”
“走走走,快别说了,人家现如今风头正茂呢。”
姜茶好不容易积攒的好心情终于又跌落谷底,她冷哼道,“大哥哥,死灰又复燃了。”
盛南祁也觉得颇为古怪,“这赵德敏并不像是学识出彩的人,私下应该做了什么手脚。”
但若说买通,以那家底,怕也拿不出银两。
“可能这就是天命吧。”姜茶鄙夷道。
她就不信了,这赵德敏能一直这么和她做对下去。
回到家,刚一进屋,就听到二婶对着二丫在那喋喋不休,“你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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