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房之内铺着细羊毛毡子,满屋西域奇香。
屋内有美人两行,歌舞正欢。
弥菲身居主客位,回忆着刚收到的徐林的信,心中暗暗寻思,太子爷多虑了,这哪里有什么危险?
主陪位坐着的便是胡人的大单于慕容赫连,当自己带人找到他的营帐区时,慕容赫连吓坏了,第一件事情便是带人投降。
狼牙战士魏琳持刀在弥菲身后站立,胡人的武艺不精,他们作战善于召唤草原猛兽,祈求昆仑神降临附身,可是他们的底蕴被皇后带东北军毁灭殆尽,就这一城的人,用不上狼牙战士,魏琳自己都能杀个七进七出。
小桌前,歌舞正浓,桌上的葡萄美酒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血色。
慕容赫连道:“我当是鬼方人趁我胡族元气大伤来灭我族,真没想到,是武阳太子的臂膀前来通商,小王有一事不解,胡人兵败,武阳大可抢掠,何以要通商呢?”
弥菲道:“我家太子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忍胡族受难,虽然你我为异族,但是一衣带水,怎么就不能成为友好邻邦呢?缺少物资就得互相抢掠,为何不能以商贸的形式互通有无?”
桌旁慕容赫连的一些大臣听着心里舒服,人家打了胜仗,却没有胜利者的姿态,这是武阳王朝“以德服人”的文化吗?
慕容赫连道:“我们当然是愿意,可是现在边境上,武阳的军队还在对我们赶尽杀绝,这事儿武阳太子知道吗?”
弥菲道:“那是大皇子徐傲天的作为,和太子无关,现在太子还没有登上皇位,长兄做什么,我家太子也管不了,话说白了,未来我家太子登上皇位,对胡人是有好处的,若是徐傲天当了皇帝,那武阳和胡族,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弥菲此话出口,屋内一阵窃窃私语,胡人现在已经打不了仗了,谁死谁亡,一眼便知。
弥菲道:“武阳的权利纷争很严重,我家太子想和赫连大王交个朋友,这个冬天,赫连大王休养生息,我们太子会和赫连大王互通有无,明年开春,赫连大王可与边境上徐傲天的人打一场,我家太子保证,只要赫连大王敢打,边境百里,不是大王的对手。”
这时,慕容赫连的左丞相瓦罗兰道:“在我们胡族,您家太子的行为叫做通敌,我们胡族是不齿这种行为的。”
弥菲眯起了眼睛,道:“通敌?好词!好,我不通敌,现在我便带狼牙战士屠了你胡族王族,如何?”
魏琳闻言,将手中重重的长兵器磕在地上,“铛”的一声巨响,房间都在颤抖。
那左丞相瓦罗兰顿时不敢吱声了,弥菲轻哼了一声,道:“小人之心,我家太子带一万兵马在鬼方杀了一圈,你们谁的脖子比鬼方人的硬?论打仗,普天之下,没有人是我家太子的对手,你们胡人主力被消灭,东北军也是学的我家太子的阵法,他感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感念的是天下苍生,感念的是双方百姓,通敌?通你们胡族?你们胡族配吗?”
慕容赫连吓的白毛汗都出来了,是啊,人家通敌通胡族,胡族哪里还有值得利用的地方?他一直在想太子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了百姓,说的好听,现在这个世道,哪个君王会真的把百姓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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