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是佞弄,暗里骂他不孝先皇、禽兽不如。
朱厚照脑门上顿时绷起青筋。
此时陆淇也反应过来:“这位大人,卑职确实劝谏了陛下,而陛下已经决定回到殿上以全礼仪。何苦再来这一出?”
王尚书当然不只是来劝皇帝回去的,他还打定主意要把朱厚照这无知小儿给“骂醒”。
“放肆!你还敢狡辩?”
王尚书虽然是个文人,但武德充沛,抽出腰间的笏板,几个大踏步上来,朝着陆淇的头上打下来:
“自古人子对父母,都应尽心尽孝,庶民如是,天子亦如是!岂能因些许小事推诿畏难,祖宗家法岂可变?
而你引陛下坏此圣人遗训,百死不能赎其罪,你还不思悔改,真是枉为人子!”
陆淇遍身甲胄,腰间还挎着宝剑,王尚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根本伤不到她分毫。
但是在大庭广众下和一个老头斗殴,无论打输打赢都没什么面子,于是陆淇退后了两步。
正在这时,一只手从旁边伸过来,抓住了陆淇腰间的剑柄。
正是怒气冲霄的朱厚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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