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先皇驾崩是受人所害,而陆筠又与害死先皇的御医之徒有勾连,可见陆筠也是害死先皇的同党!
如今有了人证,必须要让贼子认罪伏法!好!我这就去午门递帖子告状!”
童子墨忙阻拦他:“别着急,这只有人证,没有物证啊!”
“有人证在此,陆筠还敢抵赖?”
王景隆已经信心满满,听不进半句话了,只管让人把云卿塞进车内,就往紫禁城去。
……
在王景隆带着云卿去紫禁城的时候,尚书府的人也找到了童子墨。
此时的尚书府上空,盘踞着一层几乎要凝为实质的怒意,无论妾室还是下人,都战战兢兢不敢出错,生怕老爷王琼迁怒于人。
而王琼的面色阴沉似水,正有看无看地翻着书,不知在思索什么。
“老爷,请来了。”管家敲了门。
王琼把书一扔:“有请。”
再次看见这座格局清雅别致的书房,童子墨不禁面露一丝艳羡之色,只是很快压下来了,垂下眼帘施礼道:“学生童子墨,见过王世叔!”
“嗯,你是老夫的同乡吧?听说犬子近日与你结义金兰了,老夫也该叫你一声贤侄吧?”
童子墨忙低头:“世叔在朝中德高望重,学生岂敢厚颜攀亲。”
听罢这话,王琼讽刺地笑了:“不敢攀亲,却敢让犬子替你当出头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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