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做朕的鹰犬吗?”
朱厚照气呼呼地两手叉腰,又摇头又叹气的:“枉费了朕这么信任他,真是个叛徒!”
“……”牟斌在袖子里掐着自己的手,疼痛感让他确信没有在做梦。
这位新皇帝的脑回路,怎么跟牟斌设想的不太一样?
难道他真的不打算救自己的亲军队长吗?
难道牟斌之前想的都是错的,朱厚照根本没把陆筠当成自己人?
牟指挥使赶忙定了定心神,他这次专门来面圣,当然不是为了云卿的消息,而是为了那个刘文瑞。
“陛下,卑职特来请示,是否派出锦衣卫,将那名逃犯刘文瑞抓捕归案?”
朱厚照随意一挥手:“随你吧。”
“卑职遵旨。”
……
夜深人静,宫灯轻摇。
陆淇正拈着棋子,忽然殿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与谷大用搭班的小太监在门外轻喊:“谷公公快出来,万岁爷驾到了!”
“啊?哎呦!让万岁看见我这样看守,可不得吃顿板子呐?”
谷大用从椅子上蹦起来,连忙把靴子往脚上蹬,一面把帽子扶正,一面把腰带系上,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
陆淇刚站起身,便听见院子里传来谷大用的呼声:“老奴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闭嘴!朕是私下来的,休要喊得太大声,倘若叫别人听见,传到太皇太后与太后耳朵里,仔细朕扒了你的皮!”
朱厚照推门进来,身边只跟着一个提灯的小太监。
陆淇上前行礼:“末将参见陛下!”
“嗯。”
一反常态的是,朱厚照并未紧赶着把陆淇扶起来,而是挥退了太监,自顾自拿起一枚棋子,仔细地看了看。
“陆筠,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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