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完成皇帝的密令,又没有救下恩人,严嵩迷茫地往外走去,心情很是低落。
“严兄,今日风高已有秋意,京中已有早桂开放,不知可饮一杯无?”王守仁微笑地凑上来。
严嵩一回头,便见王守仁朝他使了个眼色,忙点头:“好好,暑尽秋来,赏桂饮酒,不失为一桩妙事啊。”
……
而在这时候,和光殿外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诚儿爷,您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是小奴带您来的,万一传到万岁爷的耳朵里,小奴这条小命可就……”
“放心吧,我一定守口如瓶。”
来人正是魏诚。
确定了陆淇就在和光殿之后,魏诚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多谢引路,拿去打酒吃。”
小太监立马塞进了袖子里:“小奴帮您叫门!”
一阵鬼鬼祟祟的敲门声后,谷大用像只惊弓鸟似的从里头探出头来:“谁,谁啊?”
小太监往旁边让了让:“劳烦通禀,诚儿爷来了!”
谷大用上下打量几眼:“诚儿爷……那是谁呀?万岁爷有令,这和光殿谁也不让进!都回去吧。”
“咳咳。”魏诚从怀里掏出银票:“公公,您瞧这个?”
谷大用刚要把头缩回去,一见那厚厚的一沓票子,顿时瞳孔都放大了:“啊?哦哦哦,原来是诚儿爷啊!您瞧我这记性,哪儿能忘了您呢?”
魏诚狡黠地笑着,用银票给他扇风:“那就劳烦您先把眼睛闭上?”
“闭上闭上。”银票当前,谷大用再没了半点矜持,两手捧住直往脸上糊:“还是这宝贝儿好呀,咱家可想死你了!”
进了和光殿,魏诚推开门。
陆淇又做了一场噩梦。
虽然她少有不做噩梦的时候,但这次的更加折磨。
梦中不只有江底的恶鬼、冰冷的波涛和焚身的火焰,还有一个冷漠的背影渐行渐远,独留她在水火间逐渐下坠,逐渐被黑暗吞噬。
恍惚间,陆淇听见有人在耳边喊她。
“陆大人!陆大人!”
是御弟的声音,原来这位御弟哥哥也能超度人心吗?
一双带着凉意的手放在她的眉间,像是能抚平她重重叠叠的疼痛。
陆淇缓缓睁开眼睛,殿内亮堂了许多,不知是谁把门打开了,一个人影坐在她面前,逆着光,看不清面容。
“陆大人,您的面色好差。”
这孩子叹起气来像个小老头,陆淇不禁笑出声:“别叹气啦,我没事。”
“瞧着可不像没事……这脖子上的勒痕是怎么了?难道宫里还有谁殴打您吗?难道是刚才那个太监?”魏诚急得连发数问。
陆淇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我都说了没事,你别管这个了。如今外面的形式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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