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他也是个有功名在身的进士,是士农工商里的“士”,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杀害,朝廷颜面何存呢?他的同乡、同学、同科们又颜面何存呢?
更别说如今王家父子都坐过牢,正处在风口浪尖上,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王琼立马反应过来,有人要害他们家!
为了显示清白,王琼命人去赶紧请顺天府府尹,蔺琪接了报案,一脸“怎么又是你们”的无语表情,命手下师爷把尸体领走了。
对于童子墨之死的情况,王家的人是一问三不知。
王琼自然不承认:“老夫堂堂礼部尚书,饱读圣贤之书,虽与此子有些恩怨,又岂能动杀心?必是有奸邪之辈以此陷害!”
王景隆大哭了一场,他这几日都被关在牢里,被免除了嫌疑。他当然也无法相信,父亲会杀了结拜大哥。
又遍查王家内外仆从奴婢,竟无一人知晓半点线索。
天色从明到暗,月亮逐渐升到中天。
蔺琪一干人头大如斗,只得暂时把案子放下先回去休息。一路上蔺琪还喃喃自语着:“难不成这童进士的尸体是从天而降,飞到王家池塘里的吗?”
还没查出个头绪,满天飞的流言便飞进了宫里。
次日一早,便传到了朱厚照的耳朵里。
“又是王琼,又是他们家!”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朱厚照的脾气那是一点就爆:“给朕把顺天府尹找过来!”
……
而在那之前,得到了陆淇点拨的魏诚,终于请来了刘瑾。
“诚儿爷这是何必呢?老奴伺候您是应该的,可当不起您的一个请字。”刘瑾下了马车紧走两步,向魏诚施礼道。
魏诚早等在了院门口,脸上带着些不自然的僵硬:“来,请进!我请人准备了好菜,今天晚上公公不当值,多吃些!”
“多谢诚儿爷抬举!”
刘瑾迈步进入院子,屋门口点着一盏灯,照得见院里花团锦簇,檐下摆着口鱼缸,云色月影倒在其中,仿佛鱼在天上游。
“好景致!”刘瑾抚掌而笑:“这是陆侍读的院子吧?”
魏诚的眼睛失神一瞬:“是的,皇兄将这处院子赐给了我。”
“那诚儿爷可要好好打理啊,莫要辜负了如此美景。”
“那是自然。”魏诚勉强地笑笑。
进屋,堂下一张八仙桌。桌子两边点了香炉,烟气袅袅。里间门上垂着纱帘,帘后是一面屏风。
桌上美酒佳肴摆得满满当当,又有一壶老酒放在坛子里用冰镇着,斟上一杯,酒香四溢。
“嗯!好酒啊!”
刘瑾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回味无穷地摇头晃脑:“清香甜软,这是杜康?”
魏诚眨眨眼:“这都能尝出来?”
“当然啦!这杜康酒是老奴家乡所产,老奴像您这么大的时候也常吃呢!”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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