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晚了我可不给你留着哦!”
……
皇帝催得紧,案子需得加紧查,这一查就从早上查到了晚上,
顺天府和大理寺协同查案,上有朱厚照和三位大学士嘱托着,外有许多同僚、乡党照看着,下有王琼的门生故吏期待着,蔺琪查得压力重重。
“府尹已经审过了府内的家人仆役,并未审出什么问题,想来倘若是老夫所为,必有人露出马脚吧?”
王琼对这桩案子却丝毫不慌张。
为了查明案情,大理寺卿在通知了童子墨的家属之后,解剖了他的尸首,得出童子墨的死因是脖子上的一个锋利的刀口。
而且他的身上有多处淤青,可见他生前遭受过多次殴打,但是不知道这些淤青与刀口是不是来自于同样的人。
但可以肯定的是,童子墨是先死在哪个地方,而后被抛尸到王琼家后花园池塘里的。
“脖子上的刀口深两寸许,发力自下向上,刀口轻薄且极快,动刀的一瞬间恐怕童子墨都感觉不到疼。”经验丰富的仵作立马有了判断:“杀人者必是个武艺高强的惯犯!”
可是,对尚书府内所有人排查一遍,大理寺也没有找到这位“武艺高强”的杀人犯。
别说王家,就算翻遍整个四九城,拥有如此武艺的人只怕也屈指可数,但最起码已经洗脱了王琼的嫌疑。
明日便要升堂审案了,蔺琪顶着两个黑眼圈,彻夜整理着资料,这些都是要拿去给朱厚照、大学士等人查核验证的。
倘若有一个错处,他的乌纱怕是便保不住了。
王琼倒是精神奕奕,蔺琪与他是老相识,再加上他早就私下将一名管家与几名家丁遣送到了乡下的庄子里,大理寺也查出童子墨是被武艺高强之人一刀杀死的。
如此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父亲,明日升堂查案,必能洗去您的冤屈。”王景隆安慰道。
王琼仰望夜空:“虽然还不知道谁在流言背后推波助澜,又是谁非要将老夫置于风口浪尖,但明日升堂,已经十拿九稳了。”
父子俩对坐无言,沉默了一会儿,王琼开口道:“待此案结束,你便启程往南京去。”
王景隆心中还不太情愿:“童大哥都去了,儿子还不能留在京城吗?”
“听为父的。”王琼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去了南京,便听你兄长的,别再成日与那些满嘴漂亮话的人为伍了,多读些书。”
气氛僵持了半炷香,王景隆还是低声答应了一句:“是。”
……
同样在晚上查案的不只有他们,还有两人在刘瑾的带领下,来到了太医院后的御药房。
“这就是作为证据的那本御造方典吗?”
御药房值守太监陪着笑脸:“正是这本!您瞧上头还有万岁爷的御笔朱批呢!”
严嵩翻到了最近的一页,高廷和有误的方子被愤怒的朱厚照用朱笔画了出来,写了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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