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瑗已经不敢想了。
刘禅冷哼一声,打断了赵瑗的胡思乱想:“哼,现在你还怎么看待秦桧?”
“父皇,赶紧让皇城司的人将秦桧逮捕啊,绝不能放过此等卖国求荣的人啊。而且,秦桧居然还担任着我朝的右相,北伐之事很有可能会被他传到金国。”赵瑗后怕不已,若是真让秦桧成功陷害了岳飞,那么自己在军中的势力就会大减,与武将的关系也会一落千丈。身为皇子,你居然不能保证支持你的武将,那么如何能让那些武将再佩服你。
“你在担心什么,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今天才知道这个消息的吧?”实际上,原身赵构很早之前就对秦桧产生怀疑了,要不然也不会有持续几年对秦桧的调查。实在是秦桧的转变太大了,一个曾经的热血少年变成了一个只会权谋的政客,一个被掳到金国去的大臣再度成为了宋朝的宰相,这一切由不得赵构不小心。不过秦桧的行事也实在是太小心了,一直调查了几年也没有见他露出任何马脚。
这次皇城司的人之所以能截获这封密信,也是因为金兀术太不小心了,因为顺昌大败的缘故,让他失去了冷静。另外,其实秦桧也不是金兀术的人,而是完颜昌的亲信。
金国其实与宋朝有些相似,都分为主战派和主和派。金国的主战派以金兀术为首,主和派则以完颜昌为首。金兀术一直想一击将宋朝灭亡,完颜昌则认为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反对不停对宋朝用兵。两方之间除了在大方向上一致外,其他地方的冲突很大。
“父皇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秦桧担任右相?”赵瑗一脸疑惑地问道。
“秦桧,哼,他不过就是朕养的一条狗而已。没有朕,他连登上戏台唱戏的资格都没有。戏本是朕写的,他不过是其中一个小小的角色。别说他担任右相了,即使是担任左相,朕也能随手将其灭掉。”这一刻的刘禅像极了赵构,一个精通权谋之术的皇帝,一个只会权谋之术的皇帝。
赵瑗艰难地吞咽口水,他被刘禅的这番话给吓到了,是真真实实的被吓到了。他原本以为刘禅虽然是皇帝,但无论是胆量还是能力都远远达不到皇帝的水平。但现在看来,是他错了,他根本就没有看清刘禅。
一个可以率十七万大军出征的皇帝能说他没有胆量吗?一个将一朝右相当狗养的人能说他没有能力吗?
刘禅继续对赵瑗说道:“贤臣,朝中要有;奸臣,朝中也不能少。不要听信儒家那一套,什么贤不贤的,只要你能将其用好就可以。你即将成为我朝的太子,所以这些话朕也只对你一个人说,你也不要外传。秦桧的身上有朕布置的暗线,待到合适的时候才会爆发。朕这次亲征,粮草是由秦桧主管的,我没办法再盯着他了,你在京中给朕盯好,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通知皇城司的人。”
“父皇为什么不先给与他别的官职,等您北伐归来之后再进行调换?”
刘禅摇了摇头:“现在这个官是朕给秦桧挖的坑,起义军也是,若是现在调换的话,会引起敌人的怀疑。秦桧虽然是朕身边的奸细,但这个奸细深得金国的信任。”
“如此,儿臣懂了。”
在赵瑗好奇的目光下,刘禅又来回走了几步:“朕对你有个要求,需要征得你的同意。”
赵瑗瞪大了双眼,皇帝要征得自己的同意,这是什么事情:“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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