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仁慈,有好生之德,是一位仁君,奴婢敬服。”
萧明泽倏然站起身来,甩了甩袖子,“吃完早些收拾了罢,孤乏了。”
说完萧明泽便走了,谢琬也不再维持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三下五除二便解决了本就不大的烤兔肉,然后招呼了琥珀等人将篝火边的东西全部收拾起来。
赵湄的营帐里,杏儿快步走进来,看了看赵湄却没急着说话。赵湄挥了挥手,慵声开口,“你们都下去吧,本嫔乏了,只留杏儿一人伺候即可。”
瞧着周围的奴仆都退了下去,杏儿上前两步低声在赵湄耳边轻语了几句。
“什么!你确定吗?”
杏儿退开两步用力的点了点头,声音不大,“奴婢瞧得真真儿的,陛下同她坐着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只是奴婢没敢凑近没有听清说了什么。不过陛下还赐了她一只野兔……主子也不必生气,或许陛下只当她是个玩意儿,不然为何不纳入后宫给她一个名分呢。”
赵湄扯紧了帕子,一口银牙几乎咬碎,“就她也配翻身做主子,只要我在一天她就别想爬上龙床!”
谢琬自然是不知道赵湄的这一番话,她才歇下来便见了一个小丫头走进来,对着谢琬很是客气的行了礼,细声细气,“咱们主子请谢宫令一叙。”
谢琬点了点头示意小宫女带路,然后七弯八绕的走进了一个帐篷里,只见烛光下那人依旧捧着书卷,见了谢琬抬眸笑意和婉,对着旁边的小丫头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谢琬愣了愣,然后福身作礼,“奴婢给文才人请安,娘子安好。”
王锦茵放了书卷连忙起身来扶,“这是做什么,眼下又没有旁人。你我姐妹二人也可以好好说说话。”
谢琬依旧秉着礼,欠身退了退避开了王锦茵的手,“娘子是太师的嫡孙女,如今更是文才人,奴婢不敢逾矩。”
“唉,你还是这样……罢了,你就算怨我也是应该,毕竟当年之事祖父没有出面为谢相求情,这么多年你我也难见上一面或者说上一句话。”王锦茵的眼眶微红,只是看着谢琬又还是轻轻柔柔的笑起来。
“早听说你当了宫令,只是我一直担心你受苦,今日才算能安安静静的和你说会儿话,见你无恙我也就安心了。”
王锦茵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眼中泪忍不住垂落,拿帕子擦了擦泪。可谢琬始终一言不发,王锦茵声音微微哽咽
“你我姐妹一定要走到如此境地,形同陌路不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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