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白榆也注意到了周奎的眼神和小动作。
“我知道你现在心想的是:完全因为是我刚刚是有心算无心的‘偷’走了你的刀,占尽了先手优势。”
“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会忍着,虽然心头完全不服气。”
刀魁没有言语。
白榆直接将那把‘过河卒’调转了一圈,将刀柄递到了周奎的跟前:“那我就给你一个服气的机会。”
周奎盯着递到跟前的刀柄,眼神多了几分费解之色,又在接下来的下一句话说出后化作愤怒。
始终侧身而立的白榆甚至没有正眼去看五百年前的这位刀魁,语气平淡的近乎轻蔑。
“先把刀拔出来再与我说服不服。”
一而再,再而三。
总是有着泥菩萨的好脾气也是忍不了了,况且刀魁周奎本就不算什么好脾气,他在江湖上本就是以‘狂刀’而著称,其刀法刚猛暴烈,恰如他本人的性格。
如果脾气太好,是用不了这样的刀法的。
面对递到自己跟前的刀柄,周奎不可能退让,这事关刀魁的名声,也事关他自身的心气……纵然对这个来历不明者心存忌惮,现在也已经没有了退后的机会。
周奎并未握住刀柄,而是抬起右手,以气御刀。
隔着大约半尺距离,五指猛地一握,试图将过河卒从刀鞘中拔出。
他的动作的确引发了这把名刀的一阵震颤,大约是出鞘了两寸,寒光从刀鞘中溢出了一丝,刀身震动着敲打着刀鞘,两人之间扩散出一阵清风,那风吹拂到了附近三尺之内,顷刻间地表便凝结上了一层白霜。
刀意、煞气、刀势加上天地之力造成了这种奇特的现象。
周奎盯着震颤不易的兵刃,眼中再多几分戾气,右手再度往上抬高了七寸,真气如同无数丝线缠绕在了刀柄上,欲要将其拔出,气机相连之下,过河卒也是勉勉强强之中出鞘了三寸之长。
叮叮当当的声音从刀鞘内部传来,刀身震颤着,从微微倾斜的刀鞘内部竟是流淌出了飞溅的火星。
吴家和周氏众人大气也不敢出的望着眼前的光景,这完全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层次,只是觉得匪夷所思,就像一群高中生看着舒尔茨奖的数学家在黑板上笔走龙蛇,眼神里透着清澈的迷茫和愚蠢,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高呼几声‘卧槽’和‘碉堡了’。
来到三寸距离。
刀魁呼吸明显变得急促,他抬起手的动作也变得更慢更加艰难,出鞘的越多,其内部遭遇的阻力都在成倍的增加,在极其缓慢的抬手过程中,这把刀再度出鞘了一寸,来到四寸。
周奎额头已经见到了汗水。
他悄悄的酝酿一口气在胸间,刀刃上忽然生出剧烈的龙卷,倒是形成圆形的风浪,刀身高频的震动着,继而再度出鞘一寸,来到五寸的长度……同时不远处的立柱上多了一道缺口,一人合抱的大柱子被拦腰斩断。
此时刀魁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满头大汗,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额头上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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