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旁边那位自来熟的酒客兴头上来,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想把他也拉进热闹的氛围中。
瓦里纳偏头看他,疏远而幽深的眼神把他惊着了。
他讪讪地收手,干巴巴地赔了一句道歉,连谈兴都败了大半。
桌上的另外两人把这些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开始压低音量,很快也变得沉默下来。
他们这桌成了酒吧中另类的存在。
直到瓦里纳吃好喝足,挪步离开以后,搭话的那位酒客才发出感慨,“娘的,这小子看着不大,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一人接口道:“伱描述一下,我们没看到。”
“是啊,”另外一人说道:“也怪你手贱,这好大一会儿,可憋死我了,你得请客赔罪!”
“对对对,坏了酒兴,赔罪赔罪。”
“去你的,”搭话的酒客骂道:“你们两个孬种不也是不敢吱声?还想要我请客?”
“刚才你们要是敢和我一起把他赶走出气,那我说不定就请了。”
这话不中听,先前附和赔罪一说的酒客把手按在桌上,“我看最孬的是你,你当时要是出声了,我和老哥能干看着?”
“想当年,我……”
虽然有了点小争执,但至少这桌的气氛又热烈起来,重新融入了酒吧喧闹的大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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