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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不易也不再多问,而是转首看着夜寻道:“寻儿,可否将事情的经过说给师父听听,你放心,有师父在这,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你只管实话实说。”
夜寻点了点头,又将此次事件的经过原封不动的说了一遍,在叶飞的证实下,田不易的此刻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不明白,为什么萧天佐一系的三代弟子总是喜欢针对夜寻,处处寻找他的麻烦。
“三师兄!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解释?”田不易双目喷火,对着萧天佐质问道。
“我要向你解释什么?”
萧天佐气量原本就小,性情更不算温和,此时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况且自己的弟子还被一个外人打伤,面对田不易的质问,若不是师承一门,估计他当场就得发作。
“现在所讨论的,是你弟子身后的人打伤我弟子的事,而不是我要向你解释什么。”
田不易却道:“三师兄,萧棋深的确被这个年轻人打伤,但他也是出于保护夜寻的目的,如若他不出手,受伤的岂不是夜寻,难道夜寻就活该被欺负吗?而且,宋万究竟是被谁所伤,现在还没有任何证据指向是夜寻所为,如果贸然定论,是不是难以服众。”
“就算夜寻资质愚钝,修为至今都无法突破道玄真气第一层胎玄境,被人所耻也算正常,因为整个青山上下看不起他的人多之又多,但唯独你座下的弟子却喜欢找他麻烦,这个说要教训他,那个要向他挑战,宋万打伤夜寻这件事的余温还没有散去,今天萧棋深又向他伸出恶手,难道夜寻来到青山就是为了被他们糟践的吗,三师兄,难道这样你还不需要向我解释吗?”
萧天佐怔怔地看着田不易,苍老的脸憋得通红,想要发作,却又一直在强忍着,田不易却开口继续道:“萧棋深被这个年轻人打伤,那也是他自找的,他为什么要在夜寻离开练武场的时候拦下夜寻,为什么要向夜寻挑战,为什么又要在夜寻道歉的时候突然出手,事情发展到这样,这一切的起因都是由他而起,他此刻受伤可谓是咎由自取,被打伤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这位年轻人出手也是为了保护夜寻,又何罪之有,青山的颜面虽然重要,但是青山也不能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
“况且,这个少侠乃是星月剑门的人,那便是夜云前辈的弟子,我们若以这件事,真要拿他是问,恐怕有损青山和星月剑门的友谊,再说夜云前辈和师父可是结义兄弟,我们怎能妄自出手。”
田不易阔步走到执事殿上首的位置,对着南怀古拱手道:“二师兄,事情的经过很多弟子都可以作证,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望二师兄明鉴。”
南怀古叹息一声,虽然夜寻的修为低微,但南怀古对夜寻却没有任何偏见,他同样也知道田不易所说的不无道理,此时也的确由萧棋深而起,之所以找夜寻要人,也只是为了青山的颜面,再带给青山师祖简单斥责几句后,还是会以青山之礼相待,但奈何夜寻的无礼却让他十分生气。
“田师弟心中所言我心中明白,这位少侠可以被认定为无罪,但夜寻的无礼却被青山礼法不容,青山创立数十年,还没有哪位弟子敢如此和长辈说话,若不责罚,怕会影响到其他弟子。”
“那就发夜寻七日禁闭!”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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