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又紧。嘴唇颤动,犹豫再三后和江素说道:“素素……我先去更衣,你且稍等片刻。”而后扶墙,不待江素回应,起身就欲先行。
江素见状了然,神色如常,点头表示:“李叔,您请”。注视着宁王爷颇有几分火急火燎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应该给宁王爷再行针法的,他这病情已是不轻,身为凡人,就算吃药,恐怕也要一段时间才可有所效果。”
“而且自己作为医仙之女,为父亲的故人看病,势必要用些立竿见影的法子。虽讲究大道至简,看病离不了望闻问切四诊合参,但是也要让旁人不容小觑了自己。”
思及此处,江素取出针具,“等下王爷回来,我就给他行针补一补身体。”
一柱香。
宁王爷有些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少了初见时的几分潇洒气质。只见他左手按住左侧腰眼,稍微佝偻着背,缓步回到座位上。
江素抬眼打量着,想着宁王爷的“更衣”是不是真的更衣。
绛色锦衣换成了土色锦袍。
她将视线收回。
“等等!”江素眼睛睁大,又抬眼向宁王爷的衣襟上看去,有污垢。
那污垢不大,如发丝一缕贴在宁王爷的锦袍衣襟的边缘。颜色与衣袍相近。
运转灵力,轻嗅。他身上是浓郁的松香还裹挟着淡淡的酸腐味。应是用香薰过,掩盖了另一种味道。
他这是吐了!那污垢是他一时不察,挂在一缕发丝后沾在新换的衣服上了。
如果有呕吐,那可就不单单是肾阳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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