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总结一下就是十六个字:专供军需,改絹为棉;许可运粮,仿布筹钱。
“我为什么要操这份闲心啊,这难道不该是李隆基要去想的问题嘛。睡觉睡觉,熬夜长不高。”
方重勇匆忙洗漱后钻进蚕丝被里。
……
第二天,方重勇没等到“催稿”的郑叔清,反而是等来了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一副道骨仙风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鄙人李泌,得圣人之命,前来这里充当教习。”
“噢噢噢……”
方重勇连忙将李泌引进书房。
双方落座后,李泌淡然笑道:“郎君想问什么都可以问,想学什么都可以学。我知道的就告诉你,不知道的话,我就不说话。”
方重勇微微点头,忽然想起河西的事情,忍不住问道:“河西之事如何?”
“河西本无事,唯吐蕃而已。”
李泌惜字如金,说出了这十个字。
“那吐蕃又如何?”
方重勇继续追问道。
“五如六十一东岱。”
李泌言简意赅的说道。
方重勇被他噎了个半死,又不敢问这话到底啥意思,不想暴露自己那空空如也的脑壳。
气氛一下子僵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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