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尘双目一撑,不动身色的给翁济仁使了个眼色,而后拍手鼓掌道:「精彩!只不过……」
「翁太医,你不是告诉我,这几日两位娘娘的药同时炖煮,你不小心弄混了吗?」
翁济仁会意的拱手道:「却有其事,但同是保胎药,所以不打紧。」
「什么?」李太医大惊道:「不是交代你霞贵人的药只可给霞贵人吗?」
惠妃脸色惨白瘫坐在地,突觉腹部疼痛,不知是刚喝了残药还是心理作用,她捂着腹部,用手指伸进喉咙抠吐起来。
严嬷嬷着急的过去扶着她,看到吐出的深棕色汤药,安抚道:「娘娘,没事的,吐出来就没事了,王子会没事的。」
待惠妃缓过神,现场气氛降到冰点,她看向汉王阴沉的脸色和握在手中停滞的念珠,她拼死一搏,指向李太医:「是他,全都是他做的!」
「娘娘?」李太医双目圆撑,把心一横道:「微臣是遵照你的吩咐才这么做的啊!」
「信口雌黄!李太医你已不是第一次,还要本宫把你的罪证一一抖出来吗?」惠妃握紧双拳道:「这些年你给本宫进贡的是何物啊?为何本宫迟迟未能怀胎,为何本宫停了就怀上了!」
「够了!」汉王声线压低,气势更胜道:「李太医谋害王嗣,打入天牢,择日处斩。」他冷冷瞥一眼惠妃:「打入冷宫!」他拂袖而去,不留一丝情面。
李太医当即昏死过去,惠妃瘫坐在地,看着在场众人仰天长笑道:「哈哈,哈哈哈,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她眉头拧紧,捂着腹部,一阵剧痛,身下流出鲜血……
王宫内殿
内阁首辅任安义,大内侍卫统领任天成跪于殿下。
「王上,臣万万没想到玉瑶竟做出这等有违伦常天理不容之事,齐家欺上瞒下,这些年把我蒙在鼓里啊!」他义愤填膺道:「臣愿首当其冲将其抄家!」
任天成俯身道:「臣愿带兵前往,助首辅大人一臂之力。」
汉王斜倚在龙椅上把玩着手串道:「血浓于水,你们下得去手?」
「国大于家!不瞒王上,臣近期已暗暗搜集齐总督贪污敛财罪证,正待大义灭亲,就爆出此事,真是罪加一等。」任安义咬牙切齿接着说:「此次齐家抄家所得正可充盈国库。」
「王上,正因是亲戚,实乃知己知彼。」任天成脸上露出诡异笑容。
「哦?」汉王抬眼,嘴角勾起道:「难得爱卿有此大义,就去办吧。」
汉国都城总督府
守门侍卫瞬时被王宫侍卫擒住,侍卫们抱着木桩有规律撞击总督府正门,门缝渐渐大,任天成一脚踹开,大步入内吩咐道:「给我把值钱的都搜出来。」
「慢着!」总督齐玉山从屋内走出斥责道:「好大胆子,竟敢擅闯总督府!」
任天成下颌高抬道:「奉命抄家,谁敢阻拦!」他尤为记得,当他还是个守门侍卫时,以任安义侄儿身份向齐语烟求亲,被这一家人讥讽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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