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就连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善待有加,被称作百年难得一遇的‘仁君’,又怎会做出欺君犯上、遭世人唾骂的事来?”
剑叶石彻底无语了,他陷入沉思,似乎在极力寻找一个理由,可任凭他如何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
“平叛之后,为师曾听过,那日东宫是有人急报,昭帝遭刺,刺客乃大唐过来的,其剑锋直指昭帝……”提到‘刺客’,折鹤兰顿了一顿。
“刺客?谁说的?”剑叶石十分不解,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东宫之变’前,有‘刺客’一说。
折鹤兰似乎陷入深深的回忆中,语气也变得柔和起来,带着些许怜悯、不忍,似乎又带着些许后悔。
“那个孤儿……”
“孤儿?”
方才师父与女相的对话中,出现了两个‘孤儿’,其中一个是姓叶的少年,可另一个剑叶石他却不知是谁。
可折鹤兰却陷入了另一种状态,他像是自言自语道:“那个孤儿对我说:‘有刺客、有刺客!’可任凭为师如何问他,他都只不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
“那到底……”
“你别忘了,那时候,信阳公主已经自缢了。”
“您是说,伯清波那个疯子!?”
折鹤兰点点头,随后他缓缓说道:“而且当时昭帝的寝宫前,的确有禁军遭到刺杀。”
伯清波?刺客?可伯清波真正来魏宫的时间确实在……这几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剑叶石顿时觉得事情复杂起来。
“那刺客……当真是伯……可……”
折鹤兰目光逐渐犀利起来,仿佛参透了什么,他冷冷一笑,道:“为师事后从那些禁军的伤口来看,的确招招致命,这刺客绝非等闲之辈……当时为师只是有些怀疑……哼!直到今天为师才知道,原来芸月阁的阁主,就是咱们卫丞相的亲姐姐!”
剑叶石一脸震惊。
“借伯清波之名行刺引得太子前来救驾,而后再将刺杀禁军、欲图不轨之名栽于太子,最后来亲王府搬救兵…能在魏宫行刺自如的,当时整个中原不出五人,而事后证明,伯清波要来便来,哪怕他已心志尽失变成一个疯子,但依旧来的正大光明、来得不可阻挡唯有一人!”
“所以只有阁主了!”
通了!一切都通了!如此一来,所有的事情便都说得通了!
“对,只有她!”
折鹤兰不禁咬了咬牙,向来平和的他难得露出一丝狠戾之色——若非今日得知她俩关系,老花农我被当枪使了这么久却还蒙在鼓里呢!好一招‘驱狼吞虎’之计啊!昭帝年老,早已稀里糊涂,他又怎看得透其中真伪……
可随后,折鹤兰又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的那股杀器也瞬间消散。他有些无力地看着剑叶石,见这位耿直的弟子一脸无法接受的表情,他又忽然笑了一笑,道:“这些都是为师的推测罢了,你听听就好……”
嘴上虽说是推测,但折鹤兰的眼神却透出满满的肯定——只是自己首徒受的是孔孟之道、学的是‘礼义廉耻’,怕他对此等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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