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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包间的时候，姚蔚然听见一个人说：“这些货色都没意思，待会儿我给几位找专业的，保准把大家伺候的舒舒服服！哈哈哈哈哈！”

猥琐的笑声充斥着包间，姚蔚然听了都想吐。

乘电梯来到房间的走廊上，方蓉整个人才瘫软下来，干呕一声十分不舒服的样子。

娜娜这下更慌了，又开始哭，方蓉烦躁地说：“闭嘴！”

姚蔚然用力撑着方蓉的肩膀问：“房间号？”

“8006。”方蓉报过号码就闭上了眼睛，呼吸粗重，脚步不稳。

姚蔚然撑着她找到房间，对娜娜说：“从包里把房卡拿出来。”

“哦……”娜娜提着方蓉的包，没头没脑的样子翻找着，半天都找不到房卡。

方蓉急了，一把把包抢过来，找到钱包抽出房卡递给姚蔚然，然后又把包塞进娜娜的怀里。

姚蔚然打开房间后，扶着方蓉进去，轻手轻脚让她躺在床上，活动活动自己被压酸的肩膀，问娜娜：“你的房间在哪里？”

“隔壁。”娜娜小声回答，还抱着方蓉的包，似乎在寻找一些安全感。

姚蔚然看她被吓坏的样子，笑了笑说：“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吧？没事，蓉姐是个好人，她会保护你的，把包放下吧。”

娜娜小心翼翼地把包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看着姚蔚然帮昏睡过去的方蓉脱外套脱鞋，轻声问：“你，你认识方老师？”

“认识啊，我叫姚蔚然。”姚蔚然手上动作不停说，“我以前就是蓉姐带的，后来她从公司离开自己成立工作室，我们就分开了。你坐下吧，不用紧张了。”

她说完去卫生间把毛巾打湿，拿了洗手台上的卸妆水，准备帮方蓉擦脸擦手，一转身看到娜娜跟在自己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还在害怕呀。”

“我知道你是姚蔚然。”娜娜一直跟着姚蔚然说，“我有看你参加的恋综，也听方老师提起过你，她说你很聪明。”

姚蔚然坐在床边把毛巾递给娜娜，自己帮方蓉卸妆，聊天缓解娜娜的紧张，说：“是嘛，蓉姐夸我还偷偷夸。”

“网上那么多人骂你，什么感觉啊？”娜娜眨巴着大眼睛问姚蔚然。

帮方蓉卸好妆之后，姚蔚然从娜娜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脸，随口说：“想死的感觉呗。”

“啊？”娜娜惊讶捂嘴。

姚蔚然笑笑说：“开玩笑呢，网上的人爱说什么说什么咯，每个人的憎恶喜爱都不同，吃娱乐圈这碗饭怎么可能不被骂呢？只能自己放平心态了，又不可能一个一个捂嘴。”

娜娜点点头，眼里带着崇拜说：“你真厉害。”

“好了。”姚蔚然拿着毛巾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说，“我建议呢，保险起见，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窝一个晚上，怎么样？”

娜娜跟着姚蔚然，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她，说：“好，我也不敢一个人睡。”

帮方蓉收拾好之后，姚蔚然又搬了一个椅子抵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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