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说那个叫柏舟的能治老樊的病。那柏舟我调查过了,不过是个开寿衣店的小姑娘,能有什么本事?他闻大少要捧人,也不能戏耍我们樊家!”
她挥了挥手,道:“不必管他,迎接柳大师才是大事。”
这时,一辆加长轿车徐徐而来,停在了樊家门前。
樊太太心中一喜,连忙迎了上去,亲自给对方开车门。
车里下来了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人,那男人六十多岁,须发花白,身上有种民国读书人的气质。
樊太太心中暗暗想:这才是大师啊。
“柳大师,您能来,实在是我樊家之幸啊。”樊太太激动地说,“老樊自从得了这个怪病,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吃了多少药,都不见好,您来了,我们才看到一点希望。”
柳大师轻轻捋了捋山羊胡,道:“樊太太不必担心,某虽不才,却也学了几十年的道术,对付一个小小的怪病,不在话下。”
樊太太喜上眉梢,道:“那事不宜迟,请大师快去看看我家老樊,若真能救老樊性命,我们樊家一定结草衔环,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柳大师心中颇有几分自得,嘴上却还是谦虚道:“樊太太言重了。”
樊太太恭敬地带着他进了屋,没过多久,樊家的门忽然开了,柳大师大步走了出来,步伐急促,就像后面有鬼在追一样。
“柳大师,您不能走啊。”樊太太追了上来,腮边带着泪痕,“求求您,救救我家老樊吧。”
柳大师眼底却闪过一抹惧意,道:“樊太太,不是我不肯救,实在是这个……您另请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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