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闻言,立马捂着小嘴急急的摇头。
然心中念的是不说就不说呗,反正我要说的说完了。你呐,就好好受着吧。
我雨酥儿受伤,你花中影怎么也得意思意思不是。
大宫主哪里有心思管她想什么,被素鹤一剑快似一剑,俨然逼得有些招架不住。
左右支挡,稍后闪挪,然如何就是避不开悯殊的纠缠。
垂眼右臂,刚刚那剑,将之豁的皮肉翻飞,几近见骨。
深吸,暼眸间,手已痛的有些握不住墨剑。霎时左手扶着右臂颤了颤,自思道如此下去必将埋身与此,需想个法子脱身才是。
可是素鹤真元似绵延不绝,仅凭武力恐是不够。然除此之外,她又能如何……
素鹤觑准时机,掌催悯殊佯攻而上。实则心中默念口诀,召起被遗落在地上的金针,咻的一瞬,刺中大宫主后背要穴。
登时大宫主保持着执剑格挡的动作,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遂转着眼珠,冷声道“哼,小人行径。”
“别管小人还是君子,你二人在此伏杀我时,想来也不算做君子。
我又何必同二位客气呢,是不是?”
“那又如何,成王败寇。既然敌不过你,那便是我等技不如人。
要杀要剐,随便。
但要我口中套话,妄想。”
大宫主也非痴人,到现在怎会不知素鹤的盘算?可诚如她所说,背叛是不可能的。
她历经多少磨难才得以熬出头,好不容易才被主人拨眼抬举之此,焉有叛之一说。
素鹤忽的松手,收了悯殊剑。信步绕道大宫主身后,寻着金针刺入位置,两指捻着针尾倏的按下一分。
登时大宫主浑身轻颤,脸颊血色尽退“噗……”
“想清楚,尽忠尽节也得有命才行。死了,可是什么都做不到。”说着,斜向二宫主。
“二宫主娇花一般的人儿,鹤是真的有些舍不得杀了。
你说,她回去之后会说什么?是你宁死不低头,还是其他?”
大宫主看向二宫主,只觉此身从头瞬间凉到了脚。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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