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去脸上的血水,厉声道“有点儿意思,是爷爷我走眼了。
本来我是打算将你们杀了了事,现在……爷爷我改变主意了,就这么让你们死,太便宜了。
哈哈哈,美人儿,你还是个雏儿吧?别着急,爷爷会让你明白成为女人的美妙后,再送你上路。
放心,那个小丫头,我也不会落下。”
浥轻尘闻言,霎时粉面含煞。这厮忒无礼,不教训教训,难消心头之怒“萧山晚翠。”
火夫触目天变,耳听呼呼金戈之声,急忙把头压低想退,却仍是晚了一步。
脸上自然被划了四五道口子,血顺颊而下,沽沽不止。
不等回神,浥轻尘捻指再催弦,“铮铮”数声清脆至极,却宛若地狱索命恶鬼。
条条锁链紧勒住其喉咙,使得他无法呼吸,渐渐的手上铜锤竟自化为土,归入地层。
迷迷糊糊间,火夫一手死死抠住铁链不让其继续逼紧,一手猛然向天打出一枚信号弹。
霎时,阴山湖上空姹紫嫣红,好生瑰丽。
“找死。”浥轻尘柳眉微蹙,登时手下收紧,了结了火夫。
随即,身化残影追上独阴桥。
浥轻尘走后,火夫尸体突然变作一堆泥土,风吹之际,遍地生尘。
碎玉人看到浥轻尘到来,喜极而泣“浥姐姐,你、你没事。呜……真好。”
“不是让你离开吗?为什么不走?”当走不走,等会儿想走难矣。
“我去了,可那道灰东西我破不了它。不过,我有用坏人的木鸟传讯出去,想来他们应该也在想办法。”碎玉人急吧把的解释,头一回看见浥轻尘如此生气。
顿时委屈的像犯了错的小孩子,她不是故意不听。只是,把浥轻尘独自留下,她不放心。
然她又打不过火夫,去了怕帮倒忙。索性,就蹲在这桥头等着。
哪曾想,浥轻尘会生这么大的气。
浥轻尘看的又心疼又好气,上前拉住碎玉人的手,轻轻拍道“抱歉,是姐姐不好,错怪了你。”
“嗯……”碎玉人低头轻摇,然泪珠子还是不争气的砸下。
“走吧,晚了怕是想走都难。”浥轻尘抬袖,给小丫头把眼泪擦干。
碎玉人茫然抬头“那人没死?”
“非也,路上我再和你解释,现在跟我离开,快!”
“哦,哦……唉?浥姐姐,你慢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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