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不得,我发发慈悲,给他一个痛快。”
缺云子,气结。
“无……无耻。”
“无耻?
我还有,更无耻的。
你们,要瞧瞧吗?”
说罢,但见钉住扈西河、罗旦的琴弦光华流转。
一时,骨肉化作清水。
顺着琴弦,一点一滴的滴落。
戏谑,不失残忍。
“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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