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食堂内,新兵连一百多号人齐齐回应。
听是听懂了,只是很多新兵还不知道常年三级战备意味着什么。
陈铭悄悄吞咽口水,内部战备等级虽没有全军战备森严。
可,常年战备,那也相当于天天实战了,每天睁眼就是打仗,闭眼就是备战。
一旦发生武装冲突,类似炮兵旅这样的作战单位必然第一时间赶到战场。
连长讲完就跟着那些干部陆陆续续离开食堂,将位置腾出来,看情况他们是提早吃过了。
赵利飞看到新兵们还一个个站那发愣,催促道:“都看什么呢?”
“赶紧吃饭,不管首长来不来你们做好自己就行,饭总要吃。”
“再说了,旅部的首长也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只是正常巡视,基本每年都有。”
“班长,能给我们讲讲首长的故事嘛?”陈铭坐下盛了一碗炒饭,笑嘻嘻的问道。
这话要是别人问,赵利飞铁定是没好脾气,但陈铭问就不同了。
表现好的兵,总归都会多一些耐性不是。
“打听的还不少。”赵利飞笑了笑,语气略带几分自豪道:“跟你们说说也没什么,我们炮兵七十一旅不仅仅只有王牌中的王牌这一个称号。”
“在咱们旅,还有一位全国道德模范,全军的英模人物。”
“是谁呀班长?”这下,不只是陈铭好奇了,一班所有新兵,全都迫不及待的将脑袋伸过来,支棱着耳朵听着。
“那自然是咱们炮兵旅现在的旅长--唐震,但你们不用紧张,首长,对军官的管理特别严格,对咱们这些兵就特别随和,作为军人,拿出军人的样子,落落大方一点就行。”
“不用紧张?”
陈铭静静地听着,看得出来,班长对炮兵旅的旅长还是很崇敬的。
言语中都体现的很明显。
但他搞错了一点,新兵就算紧张,根源也只会在班长身上,跟人家首长有啥关系?
“咱们旅长这有道疤。”赵利飞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用手摸着右眼上方额头那一块。
“那是01年2月份,当时旅长还是连长的时候,中途探亲回家,在列车上遇到76名持刀车匪抢劫。”
“当时旅长号召车上其余十五名军人,还有车上的乘警殊死搏斗,右小腿,头部多处被砍伤,手都被歹徒咬出大缺口。”
“但当时咱们首长毫不退缩,据说那次搏斗硬生生维持三个多小时,制服了所有车匪,缴获刀具都有200多件。”
“事后,首长受伤被送医院治疗半个月,连家也没回,收到部队演习的指令,悄悄离开医院回到部队。”
“中间过了有六年吧,一直到师领导过去连里视察,发现首长额头的伤,一再追问之下,这件事才被部队得知。”
“那都是09年的事了,被评为全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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