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南原本在书房看书,却有一下人敲响了门。陈天南头也不抬说道:“进来!”
下人推门进来,恭敬地行礼说道:“家主大人,有一年轻人来访,言称是北方首阳山掌教二弟子,有重要事情要告知家主大人。”
“首阳山?”陈天南抬起头,轻声说了一句,然后说道:“你去准备些茶点,我亲自去见。”下人恭敬一礼,缓缓退出房间。
陈天南换了身衣服,就向着候客厅走去,一路龙行虎步,来到门口。就看见一个身材挺拔,面容坚毅的青年,在候客厅中站着等待。
陈天南眼神一边上下打量,一边走入了候客厅。屋内的陶乾一见一个十分有威严的中年男子进来了,赶忙上前一礼:“见过家主大人。”
陈天南站定在陶乾面前,一双眼睛透出锐利的锋芒,仔细观察着陶乾,陶乾也就一直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忽然,陈天南轻轻一笑,压迫的气势转眼消失,说道:“不必多礼,你是从那首阳山而来的?”
陶乾回答道:“是,晚辈奉师命前来拜见家主。”说着,陶乾从包袱中拿出师父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那本《随真》,双手递上说:“这是家师交给我的。”
陈天南看见这本书,眼睛陡然放光,神色也变了变,严肃地说道:“怎么回事?你师父怎么了”
陶乾于是将前因后果统统交代出来,一旁的陈天南越听眉头越皱,听到陶乾说师父已死了的时候,顿时悲苦地流下泪来。
“徐林兄!你怎么就先走了呢……”陈天南情难自禁,一时间哽咽出声。陶乾站在一旁,见到此情此景,不由得说道:“虽不知家主与师父有何交情,但家主大人真情流露,我替师父谢过。”说完合拳一礼。
陈天南此时平复了下心情,再看向陶乾的眼神里已经带着长辈的关怀了。他拉住陶乾,来到桌子旁坐下,桌子上已经被下人摆上了茶点。
陈天南一声叹息,回忆起往事:“想当年,我遭遇生死大难,所幸遇见你师父搭救,之后便结伴游历世间。我与你师父一见如故,于是结拜为异姓兄弟。后来我二人各奔东西,我在这上林城继承了家主之位,你师父回去了首阳山,虽相隔八千里,但仍时不时有书信往来。谁料,你师父竟……唉……”
陶乾听着陈天南的话,心中不由感叹原来师父身上还有这段往事,只可惜没能听他亲口说出。
陈天南抬起头看向陶乾,说道:“陶乾侄儿放心,兄长的徒弟也就是我的徒弟,你就在这里放心住下,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说。”
陶乾回答说:“家主大人,我,”话没说完,陈天南出声打断道:“叫什么家主大人,这么生分,叫我陈叔就行!”陶乾立马改口:“是,陈叔!”
陈天南顿时笑了笑:“这样才对,我与徐林兄长乃是结拜兄弟,亲如一家,侄儿切不可生分。”
陶乾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来找陈叔,的确有一事相求。”
“说!”陈天南豪气地答道。
陶乾缓缓开口:“我目前可以确定,毁我门派,杀我师父师兄的,是一个名叫拜袄教的组织,但我对其了解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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