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惟表明了态度,剑指跳出来为他鸣不平的樊广禄,迅速切割了关系。
樊广禄悻悻然说道:“在下是御史台的人,为官正直清廉,绝非异族内奸!只是看不惯有些人沽名钓誉,而让真正的功臣寒心,误了我大夏的江山社稷!”
陆惟不再说话,眼观鼻鼻观心。
金永修羞恼不已,这沽名钓誉的人摆明了就是在说他,至于樊广禄是不是陆惟买通了来砸场子的,只需要看皇上的态度便知。
“皇上,臣有罪,臣不该来这宫宴的!”金永修沉着脸说道,“如今江夏战事已平,大夏已经不需要微臣了,臣特此辞官,请皇上准许!”
安平帝心中恼怒,陆惟和金永修都不按他的想法出牌。
若是陆惟心中有怨气,顺着樊广禄的话说几句,他不但可以免了金永修的封赏,还可以给陆惟赏赐一二。
金永修贪得无厌,像个饕餮一样没个满足的时候,这次若是封了他当什么天下兵马大元帅,接下来平叛红莲教和青军,该怎么封赏?真封他当太尉?再接下来呢?金永修才二十多岁,以后的日子长着,难不成最后要把他屁股底下的龙椅让给金永修?
陆惟若是趁机发难金永修,金永修自己识相的话就别巴望着太尉一职了,老老实实的当大夏总兵。
可陆惟不仅不替自己邀功,还影射樊广禄别有居心,挑拨大臣关系。
金永修竟然以退为进,以辞官相要挟。
安平帝看着底下一众大臣,一口老血险些没喷出来,没有一个是忠君之臣,百官误他!
“爱卿胡说什么!大夏没了你,还如何跟那些反贼抗衡?”安平帝咽下老血笑道,“辞官一事,切勿再议!奏乐,接着奏乐!”
丝竹声又响了起来,安平帝带头举杯,觥筹交错,群臣们脸上又挂上了笑容,言笑晏晏,歌舞升平。
先前安平帝提出的“天下兵马大元帅”的虚名也没有再提起过了。
金永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根本就是安平帝不想给他封赏,不想再给他更大的权力,画了大饼利用他平定了江夏反贼叛乱,还想挑起他跟陆惟之间的争斗,坐收渔翁之利。
好一个下作的君王!
金永修牙齿咬的咯嘣直响,若是陆惟心中有一丝一毫的怨言,上了安平帝的鱼钩,那安平帝就可以稳坐高台,笑看两虎争斗。
一直到宴席结束,安平帝也没有再提过给金永修封赏。
金永修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恨不得现在就回家把自己娶的那个出身皇家宗室的郡主新妇给咔嚓了。
离宫的时候,金永修头都不回的走了,十分不给安平帝面子。
安平帝心里有鬼,发虚,也没有敢多说什么,但心里已经记恨下金永修了。
“当年先帝就是死在他的手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朕不追究他的罪过,已经是仁慈至极了,他竟然如此贪心不足,当真朕离了他就坐不了这龙椅不成!”安平帝在后宫又是一通打砸,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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