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掉的房屋也还在修葺。
房子可以重建,人死却不能复生。
管事赔笑道:“大人,都这么多天了,算了吧!小人去差人买些白布来,给夫人办个体面的后事……”
陆惟一语不发,抽出腰间的长刀,手起刀落,人头落地,鲜血飙在了地上。
跟着管事过来的丫鬟尖叫起来,跌坐在地上,惊恐的头脑一片空白。
方墨惊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叫侍卫拖走了管事的尸体,捂住了小丫鬟的嘴。
“再有胡言乱语者,下场犹如此贼!”陆惟环视一圈,冷冷的说道。
方墨叹了口气,翻身上马,要跟陆惟一起去河边,陆惟扬手拦住了他,“把凡思院所有伺候的下人都抓起来,一人打五十大板,一个个审。”
“审什么?”方墨心惊胆战的问道。
陆惟琥珀色的眼珠散发着冷光,“谁参与了这场阴谋,审出来,格杀勿论!”
章毓卿出了事,陆德文跑了,方芩也回了凉州,但不代表他就让章毓卿白受了这份委屈。
方墨胆寒的低下了头,点头称是。
陆惟骑着马跑出了凡思院。
运河下游早已拦起了数十道网,还招募了几百个凫水好手下河探查,却一无所获。
陆惟到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在岸边焦急的站着。
听到马蹄声,那人回头,正是穿着常服的罗丹扬。
自从章毓卿出事后,罗丹扬就带了自家的侍卫和罗丹霞家里的侍卫们来帮忙寻人。他们家在吴郡,家里的侍卫个个都是凫水的好手。
几天几夜在河边寻人,罗丹扬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皱,全然没有了往日温文尔雅的俊秀模样。
看到陆惟,罗丹扬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十几个人从河里探出头,抹着脸上的水迹朝罗丹扬摇头。
罗丹扬说道:“先上岸,我们再往下游找找。”说罢,抬脚便走,当陆惟是脏东西一般,都不愿意跟他离的近了。
在罗丹扬经过陆惟跟前时,陆惟说道:“多谢!”
“用不着!”罗丹扬怒道,口气生硬,“下官寻自家亲戚,和陆大人没有关系!”
陆惟看着罗丹扬,心中那股要失去章毓卿的恐慌膨胀到令他难以忍受的地步,“怎么和我没关系?你寻的是我的妻子……”
罗丹扬冷笑道:“你还知道她是你的妻子?毓卿这么好的姑娘,你既然娶了,为何不珍惜?就算你有了二心,要娶寡妇,好聚好散便是了,毓卿那般的人物绝不会纠缠你!为何要杀人灭口?你算个人吗!你若登基,我必辞官!我不屑报效你这样的人!”
陆惟木然听着,等罗丹扬怒气冲冲从他跟前走了,他才自言自语道:“我没有想杀卿卿,我想跟她白头到老,我想跟她好好的……我虽然生气她有那么大的事瞒着我,她不相信我,可我知道她有苦衷的……”
一滴眼泪从陆惟眼眶滑落,摔落在河滩上的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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