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梅觉得这夜色恍然变得如同梦幻,连着那月色都变得越加朦胧。
真想知道这面罩之下到底是怎样一张面孔,即便不是风华绝代,也断然不会丑到哪里去,这是苏月梅此时的想法。
“在下单字一个澈,你叫我澈好了!”赫连澈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全名,只是告诉苏月梅一个单字而已,其实他可以随便胡诌一个名字告诉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赫连澈却没有这么做。
“车!马车的车?”苏月梅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的名字叫车的,难不成这个世界的男子名字都这么奇怪吗?她不得而知。
“呵!”男子又是轻轻一笑,随即说道:“你听错了,是澈,清澈见底的澈!”
见状,苏月梅忍不住“哦”了一声,却在望向那个男子的时候不觉有些好感,似乎不再像先前那般警惕。
“你的箫吹得很不错,我挺喜欢听得。”苏月梅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刚刚那箫声是让她找到了一种安慰,好像又穿越回去了一般。
记得以前在校园时,学院的学长们大都多才多艺,其中有个学长为了博得心爱女生的欢心,曾经每天晚上在她们女生楼底下吹箫,历时三个月终于感动了那位女生。
“既然你喜欢,我不妨可以再吹奏一曲!”赫连澈说着拿起手中的玉箫放在嘴边,然后又开始徐徐吹奏起来。
饶是因为他的心情很不错,这阵子赫连澈吹奏出的曲子莫名带着些许欢快,像是百灵鸟在歌唱,又像是未成年的少女在俏皮中祈祷。
此时,邱兰香在夜色中摸索,她正懊恼那个陌生人到底去了哪里,不觉又听到了箫声响起,顿时心中不由惊喜。
虽然好奇这鸣翠坊怎么会有男子,但是更让邱兰香好奇地是这个男子到底是谁,潜意识里她想认识这个人,更想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样样子。
见箫声再次响起,邱兰香不禁循着那声音找去,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这声音的方向竟然是来自苏月梅所住的别院,顿时一股无名业火不由升腾而起。
哼,苏月梅,你还真是不安本分,才来到鸣翠坊多久就有些按耐不住要和男人私会了,本姑娘定要拆穿你这真面目。
话说这鸣翠坊全都是舞女,每日中规中矩地练习舞艺,何曾见过她们与男子有苟且之情,想必是这个苏月梅出身春香楼,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不了这招蜂引蝶的习惯。
当下邱兰香想冲进别院,抓他个现成,但是一想到自己孤身一人,对方又是两个人,如果这个苏月梅和那个男人联起手来,自己定是占不了上风,于是犹豫着没有进去。
此时箫声此起彼伏,十分悦耳,可是这箫声再悦耳邱兰香却也没有兴趣再去听。且不说那人不是吹奏给自己听,还是苏月梅的姘头,一想到这邱兰香这心情越发的糟糕,恨不得立马揭穿这对狗男女的行径。
一曲终了,赫连澈不觉起身,他行了一个礼道:“姑娘,时间不早了,在下也该回去了,告辞!”
说完,赫连澈一个飞身上了高墙,随即消失在黑夜中,这让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苏月梅不由一愣。
恩,就这么走了?来无踪去无影的,实在是太奇怪了!苏月梅望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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