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想过没有,那位用通天的手段瞒住这件事可是为何?毕竟大郎的身子骨不好,是从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注定了的。”
“是不是死要面子?不肯在人前示弱?”曲信芳倒是没想这件事。
侧老人摇摇头,“若是就这么点本事,你夫君和六郎也不会被她压着,多年不能出头。”
“还请您给解惑。”
侧夫人却没说为什么,“大郎膝下无子,想必等到头七之后就会提起过继的事情,你房里不是有个四岁的庶子,你提起过继给大郎。”
“这是为何?”
“她隐忍不发,不过是为了大郎的身后事,估摸着是想过继三郎家的孩子,可惜三郎媳妇不争气,如今也就一个孩子,自然不好提出来过继的事情,六郎如今刚成婚不久,过继你房里的不是顺理成章?”
“您是说,她还没放弃家主的位子?”曲信芳还沉浸在家中嫡长子没了的喜悦之中。
“放弃?三郎深得老爷器重,生母又是她养的一条狗,早在考中进士的时候就被记在她名下,如今不是她放弃,是你与我等都没机会了,还看不明白吗?”
“这不可能!他生母位份如此低下,怎么能?”
“也怪四郎与六郎不争气,况且若真论出身,二老爷家还有嫡出的二郎与五郎,我如今是争也好不争也好,后半辈子都有了着落,想要如何的是你怎么想。”侧夫人没有正面回答曲信芳的问题,冷笑一声,只要是能在冯家立足,出身从来不是什么要紧事,各凭本事罢了。
侧夫人稍微挺直了身板,睁开了眼睛,“前些日子,老爷将手底下的暗卫和一些要紧的人手给了三郎,叫他去做一些事情。半路差一点出了岔子,后来老三好不容易才将窟窿堵上,难道不是四郎做的?”
这么些年,正、侧两位夫人虽然不合,但侧夫人严令自己生的两位公子哥儿,不许私下里对兄弟下手,且不允许违抗父亲的命令在背地里谋算,因如此侧夫人还得了好名声,四郎五郎也真的被罚过。
“娘……”曲信芳看着事情暴露,轻轻扯了扯侧夫人的袖子,
“当初你与四郎情投意合,可你出身高门,原本是攀不上曲家这门亲事,可你们两个小的死活要在一起,我去求了老爷,老爷才亲自上门提亲,这才有了你进门的事情,可我如今发现,你与四郎还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蠢都蠢到一处去了!”
侧夫人的语气没什么起伏,甚至是温婉的,可将曲信芳说的无地自容。
“这时候来求我还有什么用?尾巴已经帮你们清扫干净了,如果这样的事情还有下次,你们最好歇了不该有的心思,安安心心当一个富贵闲人算了。”
“娘,四郎有勇有谋,不过是念书比不过那个书呆子,怎么能就不争了呢!”
“那更要坐得住,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当众挑明凌霄院的事情,就算人家婆母记恨,可你公爹也在,都是修炼了多少年的人精,你突然说话,他不懂你如何想?争夺家主之位难道是我与东苑的斗争吗?还不是看你父亲如何想?三郎媳妇的再不得东苑那位的眼,可你别忘了,那是老爷做主娶进门来给三郎的,还不清楚?”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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