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养在她院子里,他远远瞧见生母很高松了一口气,仿佛他们母子俩都前途光明,他原本一位王绯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今日一言,冯景初心中微动,只求自己的孩子平安顺遂吗?这是个如何珍贵又难以实现的愿望。
小夫妻的态度不必细讲,冯太傅听到来的庶民通传三少夫人就知道怎么回事,叹了口气,大郎病逝,连丧事都没办完有人就按捺不住了。
“冯安,叫四郎和四郎媳妇去西园等我。”
冯景礼虽然留着探听了父亲书房的消息,但是听下人来报,说三少爷夫妻没停留多久便走了,没等揣摩清楚父亲什么意思,父亲身边的管家竟然叫他和妻子一起去西园。
西园
“老爷请喝茶。”侧夫人知道老爷虽然有些疼爱自己,但是和冯家的门楣比起来,便是她和那正房夫人绑在一起都比不过。
冯太傅坐在一处也不说话,闭目假寐,侧夫人有些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随后站在冯太傅身后帮其捏肩,
“大郎英年早逝叫人伤怀,老爷切莫悲痛太过伤了自个儿的身子。”
这时候外面通传四四少爷夫妻到了,侧夫人不解,抬头看过去。
“见过父亲、姨娘。”两人一同行礼,冯家是礼仪传家,在父亲面前谁也不敢喊生母为母亲。
“起来吧。”侧夫人站在冯太傅身后,温柔如水的表情有了些许变化。
“知道我今日叫你们来所谓何事吗?”
“还请父亲指教,儿子不知。”
“冯安,你来说。”
冯安陪伴冯太傅三十余年,是最紧要的心腹手下,不含有感情的叫故事描述了一遍。
冯景礼这才知道事情败露,刚想站起来反驳,看见生母的眼神又冲着自己微微摇头,随后硬生生地跪下。
“父亲,儿子错了。”
冯太傅一言不发,场上的气氛紧绷了起来,曲信芳更是陪着冯景礼跪在一处不敢开口。
“老爷别生气,原本您教导儿子没有妾身说话的份儿,可为了您的身子,儿子犯错,您罚就是了。”
“如何罚?”侧夫人笑容一顿,一时间不该如何开口。
“等大郎丧事过了,将他们两个关在院子里禁足三个月,反思己过。”冯太傅没有说话。
“当然了,这件事对不住三郎两口子,妾身做主将他们两个除夕您赏赐的那副前朝真迹补偿给三郎夫妇。”
曲信芳眼睛里闪过不甘,那副吴道子真迹《梅山图》是少有的珍品,是四郎好不容易讨父亲欢心才得的,如今竟然要送给王绯那个贱人。
“另外大殓之后操办丧事,宗亲也要来吊唁祭拜,夫人一个人忙不过来,这件事妾身建议叫三郎媳妇接手,她嫁过来时间长,人又稳重,何不叫三郎媳妇操办?”果然闻言后冯太傅地脸色变好了些。
侧夫人提起这件事是有缘由的。
侧夫人本名如意,原本是先帝亲姐大长公主出嫁前的私生女,原本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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