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王绯强忍着难受,抬头盯着孚光,深叹一口气,“不光是商队的事情才叫你知道我有这样的心思吧?像是被你抓住了把柄,又像是抓到了威逼利诱的好时机,和你在一起能够参与朝政?说什么笑话呢?”
“夫人别不信,某当然可以叫夫人如愿,只要是夫人与某成为家人,某可以成为夫人的手、夫人的眼,夫人叫某往东,某绝不往西。”孚光克制不住的自己的欲望。手抚上王绯的脸,王绯侧脸躲开。
王绯的表情变得阴狠,这么多年自己隐瞒自己的心思,仿佛自己忍不住做的这些事不叫外人知道,那么自己就还能压抑自己的心思,在内宅里扮演一个高贵的夫人。
没想到高贵的夫人做不成,往日的一点压抑的愿望今日竟然成为别人拿捏自己的手段,当真是可笑。
尽欢扶住王绯,用手抵住王绯的后腰,此时的王绯看上去比高热的时候还要脆弱,尽欢不明白王绯为何如此脆弱,只是忍不住扶她一把。
王绯看着孚光,“看你觉得今天觉得你对我势在必得了。”
“还是要看夫人是否给这个机会。”
“在冯家是高贵的花瓶,在你的手里可能连花瓶都当不了,不过是个可以随时丢弃的花瓶。”
孚光的眼神变得幽深了一些,“不必解释你不是这样打算的,你不过也是皇帝手下的一条狗罢了,想要真的参与朝政,回去跟着冯景初,也比你强不少吧?既然到了这样的地步,就不要用这副令人作呕的德行来恶心我,毕竟在山里吃的东西也很珍贵,吐出来岂不是不好?”
“看来夫人是不想和我谈了,说起来夫人这样多少有些不识抬举,不过是商贾之女,看来只能是先礼后兵了。”
王绯冷笑,不想和这等小人废话,尽欢连忙带着王绯和孚光拉开距离。
“阿绯,你与我打不过他。”
“打什么,今日不是打架能解决的事情,你会游泳吗?”
“会什么?”
“凫水。”
“会一点。”
“等他们人上来的时候,咱们两个跳进身后的江水里,顺着水流,不远处有一个刚才路过的水湾,那里面拴着一个废弃的小舟,乘舟顺流而下,以后的人生怕是要听从天意了,还是对不起连累了你。”
“你这主意听起来就不错,我和你干了。”
“夫人,刀剑无眼,我劝你还是不要抵抗的为好。”
“孚光,你是不是没有失败过?”孚光的眼神阴翳,
“此话怎么说?”
“不必在我面前保持这副样子,不过是看着我或许和你的眼缘,身为内侍无法正常娶妻,还非要说什么了解我要和我成为家人,这样的话你说来难道不作呕吗?”
“夫人非要这样理解,也没办法。”
“你被贵人们看上过这张脸吗?”
“夫人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我不喜欢做内宅的花瓶,怎么还一口一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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