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的心血,如今事情明朗了起来,必然是想让姊妹二人争一争的,这件事就算是想要落定,那也要两年后才能成亲,姊妹二人的年龄都是符合的。
“如此一说,也有道理,妹妹可有什么打算?”
“我还小会有什么打算,一切听父母长兄的,只有一点要和姐姐说明,如果是最后姐姐入选,我必然是不和姐姐争抢的,谁在我的心里也越不过姐姐。”
杜微澜一开始还有些紧张,毕竟还没及笄玖讨论这些事,传出去恐怕让人笑掉大牙不说还辱没了裴家的清贵门楣,但越往后说越坚定,裴家的小娘子看起来都很风光,出去没有人不夸的,但是这内里的辛苦可能也只有本人清楚了,两人相差年岁不大,于是这么多年两人的关系也是最紧密的,如今母亲没有明说到底属意谁去争杜微澜自然担忧。
杜微琦上辈子听到这些话,还有些羞恼,虽然知道妹妹的猜测是对的,但含糊其辞一笔带过,这辈子倒是很镇定。
“我当然是听曼儿的,这件事还早,需要从长计议,咱们就先定好这样的说话,不论是谁中选了,另外一人避开便是。”
杜微澜展开笑颜,
“我就知道阿姊懂我。”杜微琦摸了摸杜微澜的头发。
杜微琦的病并没有因为妹妹们来看过而好转,陆陆续续烧了几天,母亲身边的路嬷嬷看望的时候杜微琦就知道自己休息的日子到头了。
“给路嬷嬷看坐。”
斐玉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和女郎朝夕相处,女郎平日里注重养气功夫,可最近总是发呆,脸上时常带着阴郁,且药汤也是时喝时不喝,断断续续地拖到了现在,看来是夫人那里心存不满才叫路嬷嬷来看望。
斐玉比经常更加谨慎,路嬷嬷是夫人身边最得脸的奴婢,且两位女郎的礼仪都是路嬷嬷启蒙的,也最懂规矩,如此的主子看重的情况下在女郎面前还是保持尊卑,没有就座反而此后女郎喝药。
“娘子病着,更应该好好吃药才是。“路嬷嬷接了药碗,发现已经凉了,抬眼看了杜微琦一眼,杜微琦知道路嬷嬷在想什么,两人也算是老对手了,路嬷嬷原本就是世家女,因获罪才流入奴籍,可学识修养远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家族覆灭,路嬷嬷最恨的就是皇权,上辈子唯母亲马首是瞻,算是军师。
“回嬷嬷的话,娘子刚刚高热,昏昏迷迷地又睡着了。”路嬷嬷回头看了乜了一眼斐玉,斐玉感觉到视线后头低得更深了。
杜微琦将药碗从路嬷嬷的手里端到嘴边一口气将药都喝了。
“嬷嬷,我是在自己家,家里也不会有人害我,怎么还怀疑我偷偷地把药倒了?”路嬷嬷听到这话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是心内震惊。
以往大娘子为了得到夫人的喜欢,对自己的恭敬发自内心,如今就算病了,怎么也不会如此无礼。
杜微琦听不到路嬷嬷的心内音,不然非得告诉她,这都算无礼的话,那以后的无礼多着呢。
“娘子告罪,老奴没这个意思,大夫人近些日子关心您的身体,您不按时吃药,何时才能将身体养好?您养好了身体大夫人才会心安呐。”
虽然是世族出身,但为奴为婢多年,风霜早就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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