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他清朗的面容柔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若不是他面前还有病人在,毫不怀疑他会当即撂下笔,起身去找江不晚。
江不晚对上向之寒含情脉脉的眼神,心尖一颤,默默放下门帘,向之寒这几天都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之前的向之寒像是戴着镣铐起舞,他对她很好,但也看得出来,他一直在克制,甚至于回避江不晚的主动亲昵。
但现在的向之寒却变得黏人了很多,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与江不晚在一起。
江不晚从前还敢逗他,因为知道向之寒肯定会害羞的找理由避开他,但现在江不晚有点不敢了。
她不知道向之寒是会害羞的接受,还是会主动。。出击?
向之寒看完最后一位病人,药堂里的书生们也已纷纷离去,热闹的药堂转瞬沉寂下来。
向之寒起身道,“清若,关门。“
他交代完后,就迫不及待的去后堂找江不晚,明明日日都相见,但他却怎么也看不够。
“晚晚。”向之寒在庭院找到正在伏案写字的江不晚,她面前是一张张请帖。
“药堂没有病人了吗?”江不晚抬头,问。
“没有了。”向之寒在她旁边坐下,他看看桌面上赤红的请帖,脑子里却突然想到,如果他和晚晚举办婚礼,婚宴的请帖是不是也这么写。
“真羡慕夫君。”江不晚说,“最近好多人来找我,弄得我都忙不过来。希望举办完这次晚宴,这些书生们能尽快离去,我们也能恢复往日平静的生活。”
江不晚絮絮叨叨了半天,也没听见向之寒说话,她好奇地侧头去瞧,向之寒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请帖,不知在想什么。
对了,向之寒最近的古怪还体现在,他会经常走神。
江不晚抬手在向之寒眼前绕了绕,说,“夫君?你怎么不说话了?在想什么?”
向之寒回神,“晚晚,我来帮你一起写吧。”
“好啊。”江不晚揉了揉手腕,说,“我今天和崔靖写了半天也没写多少,写的我手腕都有点痛了。”
向之寒闻言目光看向江不晚手上的红痕,自然握上,然后轻轻的揉按她红肿的地方。
江不晚能感受到向之寒在按的时候,还往她的体内渡了灵气,温热的灵气在她疲劳的手指和手腕上打转,带走疲劳。
“舒服点了吗?”向之寒温声询问,手下的手白嫩温软,揉起来软乎乎的,让人爱不释手。
“舒服多了。”江不晚抽出手,晃了晃,说,“夫君真厉害,现在一点也不痛了。”
向之寒勾唇一笑,取下笔架上的一支笔,接过江不晚的请帖继续写,“晚晚,你休息吧。我帮你写。”
向之寒的字最大的特征就是端正,一笔一画,端方的像是印刷出来的似的,但偶尔出头的笔锋又会平添几分意外,像是平时正经的乖孩子,偶尔也会做出一些离经叛道的事。
“可是我还有很多份请帖要写哎。”江不晚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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