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很是忐忑:真的会是贺宴做的吗?
就在她沉思时,一道颀长身影突然从二楼的暗处走出,仿佛她的幻觉走进现实一般。
贺宴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朝她看过来。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又在想怎么勾引我?”
姜可刚洗完澡,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短裤下露出细长匀称的双腿。
她能感觉到贺宴的视线扫过了自己的大腿,惊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我只是口渴,出来喝水。”
闻言,贺宴没说什么,抬脚下楼来。
他也是下来喝水的。
两个人各接了一杯水,并排站在中岛台前扬起了头。
冷水灌进胃里的时候,姜可感觉整个人都清醒许多,胆子也开始变大。
她忍不住回头问贺宴。
“贺宴,沈夕雯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吧?”
啪的一声,贺宴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搁在了大理石台面上,他狭长的眸子眯了眯,眼底晦暗不轻。
“嗯,我做的,你要怎么报答我?”
“……”
姜可整个人僵住,手里的水杯径直从手上滑了下去。
电光火石之间,贺宴一只手抓住了水杯搁在台面上,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颈,宛若捏着猎物的脖颈一般,把她拉向自己。
他的视线沉邃,直勾勾的钉在她脸上。
姜可被按着后颈,只能被迫仰着头看他,因为惊愕而微张的红色唇瓣也仿佛带着无声的邀请。
就在贺宴低头要亲下来时,姜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瞪大眼睛,“真的是你做的?”
贺宴这人做事敢作敢当。
“酒是我让人灌的,但碎玻璃不是我让人去划的。”
他知道沈家兄妹的性格,目中无人飞扬跋扈,一喝多就会上头,所以他让人去灌了沈夕雯两杯,后面的事情只是在他的预料之中罢了。
听到他的话,姜可眼中流露出惊骇。
“为什么?你跟她有仇吗?”
贺宴盯着她捂着嘴巴的手,有些不悦,伸手直接把她的手掰开。
“少装,为了什么你不知道?”
他又一次亲下来。
姜可的骨架很小,尽管有165,但被他大手一揽,就很轻松的嵌进他的怀里。
他含着她的唇瓣辗转,像是个发现了新鲜玩具的孩子,对亲吻这件事乐此不疲。
可他怀里的姜可却全身发冷,整个人如坠冰窖。
虽然他说是为了她,但她不想欠他这样的人情,如果哥哥真的回来,她真的能从他身边顺利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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