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贺宴。”
姜可忙不迭的伸出小手去抵抗贺宴的胸膛,但面前结实的胸口却犹如岩石一般,分毫未动。
她心下慌乱,耳廓也通红一片。
贺宴懒洋洋睨向她的眼眸,声线低懒。
“问你呢,还有多久?”
姜可见实在避不过只能开口回答:“还有一周……”
说到最后两个字,她的声音微弱蚊蝇。
“嗯?”
贺宴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像是回应,又像是挑逗。
姜可不敢直视他的眼眸,低着头道:“你今天也累了,吃完水果就早点休息吧,我、我先下去了。”
她一颗心怦怦直跳,感觉到贺宴揽在自己腰间的手又紧了紧,生怕被拖进房里去。
所幸,贺宴没有为难她。
“早点睡,这几天除了上学不要随意走动,要是再有下次——”他松开手,危险的眯起眼睛,“到时候你死在别人手里,我也不会管你。”
姜可打了个寒颤,转身飞也似的逃开。
一直到她单薄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贺宴才收回追随的目光。
他抬起手用手背擦去唇角上暧昧的水渍,挑了挑眉。
贺宴打伤贺绥安一事最后也是草草了之,毕竟这件事也因为魏琴而起,她即便想追究贺宴的责任,也找不到有力的说辞,只能闷声吃下哑巴亏。
事后姜可也跟贺老太太通过电话,两人聊起魏琴的动机。
贺老太太说:“其实贺宴的妈妈以前在贺氏集团上班,还是贺鸿的得力助手,和魏琴的关系也处的很好,后来两人不知道怎么就怀上了贺宴——魏琴对贺宴处处打压,可能就是嫉恨着他妈妈私底下和贺鸿来往,打听他妈妈的墓地,大概又想动点手段,来整贺宴罢了。”
姜可听得毛骨悚然。
魏琴不去怨恨始作俑者贺鸿,反而把火气全发泄在无辜的贺宴身上,让人不敢苟同这种做法。
但当着贺老太太的面她也不敢乱说话,确认贺家那边不会来找贺宴的麻烦后,她才放心挂断电话。
时至今日,她虽然还是有些害怕贺宴,但渐渐的也滋生出一股同情。
这个人有父母,却比她这个无父无母的还要凄惨。
至少她的童年还算幸福,现在想起来,也会满面笑容的那种幸福。
而不是像贺宴这样,和母亲生活的时光变成一个禁忌,提都不能提起,甚至连母亲的墓地都要藏着掖着,生怕被有心之人给发现。
一连好几天,姜可都按时下课回家,给贺宴做好晚餐。
贺宴嘴上嫌弃,但每次都吃的一点不剩,甚至还会主动去刷碗。
三天时间过去,姜可腿上的伤也日益好转,走路不再一瘸一拐,几乎看不出半点问题来。
这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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