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攀附上贺宴的脖颈。
她的声音软糯,因为紧张口齿不算太清晰。
“贺宴,我想说的是,你之所以选择留在贺家没有离开,还有别的原因吧?”
就凭贺宴这样的性格和本事,如果他想活下来,大可以离开贺家,走的远远地,贺家根本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贺宴沉默不语。
只是眼中的揶揄渐渐淡去,变得冷淡而幽深。
他微微仰头,示意姜可继续说。
姜可既然敢坐上他的大腿,也就没再扭捏。
“贺家对你很不好,你如果想走,早就走了不是吗?”
贺宴狭长的凤眸眯了一下,“以贺家的本事,就算我跑到天涯海角也无法彻底摆脱他们的追捕,与其东奔西走做个亡命之徒,倒不如留在京市做个无忧无虑的二少爷。”
“无忧无虑吗?”
姜可低声呢喃。
她想起有一次贺宴是怎么流着血回到家的,也记得贺宴母亲忌日那天,贺宴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就这样水深火热的生活,他居然说,无忧无虑。
姜可盯着贺宴的眼睛,这双眼睛非常的漂亮,但总是空洞,好像缺少很多东西。
她缓缓抬起手,抚上了贺宴的脸颊。
“贺宴,我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不要生病,不要受伤,毕竟宝宝出生后,还需要爸爸。”
她这番话情真意切。
贺宴的脸上确实闪过异动,但却是一种质疑。
他一把扣住了姜可的手,“姜可,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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