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做狗爬才好。”
“不必如此,是她该骂。”时雍说道,缓缓眯起眼。
一碗米饭很快入肚,她放下筷子就起身告辞。
“娴姐,等那小郎回来。你就说,要拿他的东西,就乖乖在这儿等我。”
娴娘不明所以,听话地点头。
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这个小娘子年岁不大,却很是让人信服,一言一行挑不出短处,不由地就听了她的吩咐和摆布。这与时雍有几分相似,以至她都没有想过,这会不会真是一个吃白食的人。
时雍前脚刚出门,小丙就发颠般下了楼。
“她呢。她呢?”
“走了……”娴娘还来不及说时雍的叮嘱,小丙便要追出去,“说我是贼,你盗我传家宝玉,比贼还贼。”
街上不见人影。
娴娘拉着暴露如雷的小丙,好说歹说劝住了,一面叫伙计拿药膏给他涂屁.股,一面将时雍的话转告他。
小丙气得跺脚,“贼女子。贼女子。”
……
入夜宵禁,时雍小心避开巡查,从铜陵桥经广化寺回家。
王氏刚好起夜去茅房,看到她吓得惊叫一声。
“小畜生,大晚上不睡觉出来吓人?”
看来白天没摔疼,不长记性。
时雍冷冷瞄她一眼,王氏连连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
“睡觉。”
时雍与她错身而过,回屋点燃油灯,将那块从小丙身上摸来的玉拿出来。
果然不是一块普通的玉。
上好的白玉,中间有个篆刻的“令”字,雕功精湛,配图极有气势。
这不是一块玉佩,而是玉令。
时雍看那图案好半晌,头看得隐隐作痛,也认不出刻的什么。
但她记得,死在诏狱那夜,看到了一个相似的玉令。
……
七月十六。
天没亮,宋长贵便被府衙来人叫走了。
水洗巷张捕快家,惨遭横祸,一家九口横死家中。
时雍头痛了一夜,迷迷瞪瞪地听了个动静,翻身继续睡。
等睡饱起来已是日上三竿。
院子里,王氏和宋老太几个妇人挤在一起,一边腌萝卜一边说张捕快家的事情。
时雍端了水放在面盆架上,凉水拍上脸,冷不丁一个激灵,脑子嗡叫片刻,便生出了些不属于她的画面来——
她死在诏狱那晚,醒过来便已托魂到了阿拾身上。
此前,阿拾的尸体就飘在水洗巷张捕快家背后的那口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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