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胤冷着脸走向丁四,“解药。”
“没。”丁四瞪着惊恐的双眼,摇头,再摇头,“没,我没有解药。”
“什么药?”赵胤又问。
“是是,是小的从那倚红楼妈妈手里买来的,说是她们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姑娘的。”
赵胤勾起唇角,忽然对着他一笑,丁四还没有明白过来,一阵剧痛便从手臂传来。
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血肉飞了出去,而赵胤手上精巧细薄的绣春刀如切豆腐一般,生生插入了他的左肩
满地鲜血,他惨叫着,舌头都捋不直。
“大都督,饶命,小的真的没有解药啊,倚红楼的妈妈说,只,只要行了那欢好之事,药便解,解了,大都督饶了小的。小的是证人,小的要活着指证徐大人,小的愿为大都督效犬马之劳……”
赵胤松手。
丁四重重软在地上,喉头呜咽,一声都哭不出来。
“留活口。”赵胤转了身,拿绢子擦着手指,“腌臜玩意儿,阉了。”
丁四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提绣春刀的锦衣卫走向自己,拿一块破布便堵了嘴,身下一凉,裤子被生生扒了去。
他惊恐无助地摆着头,
锦衣卫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地发落了他。
没有哭叫,没有惨痛呼喊,
刑具房里安静得一点点细微的声音,就能让人不寒而栗。
丁四奄奄一息地被人拖出去,地上只留下一滩污秽,和一行弯弯曲曲的血印。
------题外话------
狠还是大鹅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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