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
她报出了一个病房。
是另一侧位于二十多层,熙熙攘攘的普通病区。
走到那里需要经过一条走廊,外面下着雨,女孩的伞撞在水里。m.
高级病区察言观色的护工早已将准备好的伞递过来,肖特助刚要去拿,却发现自己的老板先接过了伞,神色自然的撑开。
在他见了鬼的眼神中,握着陌生女孩轮椅的扶手,将伞举到她头顶,轻声说,“我送你回去吧。”
对方看着屋檐坠落的雨珠,点头,复又抬头看到了头顶的伞,唇角微微向上弯。
“谢谢你。”
转瞬即逝的礼貌浅笑,林隅之瞬间坠入漩涡。
刺破血管的细小荆棘蜿蜒出来,包裹住心脏,随着陌生情愫一同泛滥的,是疼惜与悲悯。
他推着唐念走进长廊。
肖特助看着他的背影,表情已经不能用普通的错愕来形容。
“你的家人呢?为什么是你下来买药?”林隅之终于问出了从打电话看见她时,就想问的问题,“你是病人,不应该下来排队。”
女孩垂着眼睛,没有回答。
空气安静,却不觉得尴尬。
林隅之视线落在她纤细瘦弱的脖颈上。
太瘦了。
病号服空空荡荡的挂在她身上,像会被风吹走。
“你叫什么名字?”鬼使神差的,他再次开口问。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问一个年轻女孩的名字。
对方语气很淡,“唐念。”
林隅之听见了。
可他弯下腰,又问一遍,“你说什么?抱歉,可以再说一遍吗?”
只为了再听一遍她的声音。
女孩抬起眼,视线终于落在他脸上,却很平静。
没有夹杂别人看向他时那种额外的东西。
“唐念。”
心脏不受控制的乱了一拍。
他温声说,“很好听的名字。”
-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有标价。
那些微笑与善意,虚与委蛇的友情,同床异梦的夫妻,毕恭毕敬的下属与颐指气使的上司。
唐念想要登高楼。
这个世界总是维持着绝对公平的不公平,带着病痛出身的她好像一直都在谷底,在泥土中仰望星辰,被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被母亲割舍,被世界抛弃。
可她就要上九天揽月。
为什么,凭什么?
她租了轮椅。
坐着拥挤的电梯,从熙熙攘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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