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长,更加的放肆,时常在我的身上留下疤痕。”
“前些日子,我选择去堕胎并不是因为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因为父亲用皮带把我推到地上殴打,勒令后的结果。”
温声笙感受到,男人的手在她的后背上流连,带着怜惜的意味。
温声笙只觉得是自己痴心妄想,接着说:
“先生,我告诉您这些不是为了博取同情。只是想和您说,我与温家之间怨恨太大,没办法平心交流。”
一口气说完这些,温声笙扫去心中的忧愁,心下松了一口气。
项景何突然松了力道,站姿如松一般,站在一旁。
理着领带,冰眸扫视着温声笙。
笑了:“真是辛苦夫人受罪这么多年。为了报复我让你替温家寻好事,这一出真是一石,击中了好几只鸟呢!”
温声笙身旁的空气忽然间变得稀薄。
呼吸都觉得困难。
她承认,选择在与项家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明家主办的慈善晚会上闹这么一出,目标绝不止是温家。
更是为了报复。
即使自己沾染满身污泥,也要拉着别人下水!
做都做了,还不承认?
温声笙“嗯”了声,索性点头,露出一抹称得上悲凉的笑:“项先生要处置我吗?”
项景何眼底渐深,喉结滚动,居高临下的盯着倒在床上的女人,用着堪称温柔的力道,将人搂紧怀中。
“怎么舍得呢?”
带着刺的洋娃娃,多么珍贵啊。
好好保护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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