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天宫玄想的却是:我有那么老吗?也没有很老吧?
说话间,桌上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另一套叠的工工整整的喜服。
“师尊,这是你的。”
天宫玄看了一眼,背过身去,耳根逐渐染上绯红。
“回去先睡吧,明日再说。”
“好嘞,师尊好梦。”
随着门咔嚓一声关上,天宫玄紧绷的神经才放松,微微喘了喘气,平复了一下扑通乱跳的心。
走到桌边,不自觉上手摸了摸那套喜服,唇角微扬。
第二日,几人跟袁富商说了计划,因为他家中正在发丧,便将几人引到了后山的一处宅院。
地处偏僻,天宫玄甚是满意,在此处除祟,绝对不会伤及无辜。
下午时分,两人各自穿戴好,袁富商还拨了一批人高马大的壮丁给他们敲锣打鼓抬花轿。
向初趣和欧阳少钦也跟在中间,他们虽然主攻疗愈,但基本的术法还是会,等到了后山宅院,能护送这些壮丁下山来。
为了能让那妖物知道,今日有人办喜事,一队人马硬是敲敲打打绕了整个镇子一圈,才往后山走去。
一路上不乏有议论声钻入东明亚的耳朵里。
只是大家议论的重点似乎……格外新奇。
“真没想到,如此俊俏的郎君居然想不开在这个时候成亲。”
“真是暴殄天物啊!”
“是啊,这么帅,一想到他活不过明天,我这心里就拔凉拔凉的。”
坐在马匹上的天宫玄此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东明亚坐在花轿内,一边吃着蜜饯,一边听着大家议论,憋笑憋到肚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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