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镖局依然平安无事,愉快的摸了一上午鱼后,到了中午吃饭之时,赵崖将自己那份饭菜打包,大补汤也用个水壶装起来,便要回家。
“哎赵哥,你这是干嘛去?”谭东见他要走,不禁问道。
“回家吃饭!”赵崖回答的言简意赅。
“回家吃饭?怎么好端端的要回家吃饭?嫂子生病了?”谭东不解道。
“没生病,就是有点不舒服。”
“严重吗,要不要找個大夫过去看看?我认识几个比较有名的大夫。”谭东一下子就严肃起来。
这年头生病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场小感冒都有可能要了人的命。
“呃……倒也不用那么麻烦,她就是昨晚累到了,有些起不来床,休息一下也就好了。”赵崖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
谭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便凑上前来拍了拍赵崖的肩膀,意味深长道。
“咳咳,赵哥不是我说你,来日方长,咱该悠着点就得悠着点,就你这壮实的跟牛一样的身子骨,小心再把地给犁坏了。”
赵崖:“……。”
虽然这家伙那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欠揍,但赵崖也懒得解释了,因为这种事越解释越说不清楚。
毕竟谁都知道醉儿跟自己住在一起很长时间了,这自己再要说彼此是清白的,那谁都不会相信。
赵崖回到家中时,醉儿已经下床了,此时正步履蹒跚的收拾屋子。
赵崖让她喝了几口大补汤,吃了些镖局提供的肉食。
没敢让她多吃,因为这对于此时的醉儿来说简直比人参还要补。
吃多了反而会起反作用。
看到醉儿确实已经好些了,赵崖这才拿出铁锡碑来穿在了身上,然后返回了镖局。
下午之时赵崖便在镖局的演武场上跑起桩来。
昌隆镖局的演武场很大,设施更是齐全,光是木桩就有梅花桩,跑马桩,九宫桩等好几种。
赵崖先上了最简单的跑马桩。
若是搁在以往的话,这种跑马桩对赵崖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可当穿上全套铁锡碑之后,难度陡然增大。
赵崖必须十分精确的控制自身的力量,这样才能防止掉下去。
一圈跑马桩下来,赵崖已然微微见汗,但他仅仅只是稍稍休息了下,便再次投入到了修炼之中。
自这天开始,赵崖白天在镖局跑桩,习练身法,晚上回家教醉儿练武,同时练习自己的功课,日子过得简单而充实。
就这样过一个月。
天气逐渐转暖,冰雪融化,草木发芽,春天终于到了。
好不容易才熬过了这漫长冬天的穷人们不禁松了口气。
相比起冬天的严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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