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帮文臣实在受不了了,内阁首辅徐溥都跟着急了。
弘治皇帝没办法,只得封了以徐溥为首的十一人为东宫官。
可是之后又觉得心里实在难受,想了想去又去商量,要不各位“仍以旧职供奉”?
等到今年,大臣们的奏疏就如洪水一般怎样都拦不住,
一些头脑不好还觉得自己很刚直的大臣说的话就越来越没法儿听,
甚至就直接点了出来:皇帝你太感情用事,在教育儿子的这个问题上任性过度,实在是个昏君的做法,这样下去就是昏君又培养了一个昏君!这便也罢了,但陛下你就这么一个皇子,他若不成才,陛下以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难道陛下就想凭着性子让太子一直玩闹,以后以嬉戏玩闹来治国吗?
朱厚照啧了一下嘴,虽然只能看个大概,但也觉得皇帝是该生气。
这和骂人有什么区别?
“殿下,该回宫了。”
“知道了。”
回去的路上他还是一直忍不住想这些事情,紫禁城虽大却也难让他开心。
尤其身处五百年之外的异时空,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免有些独孤寂寥。
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安静,
回到东宫,看着自己宽阔的撷芳殿,他感慨说:“是住大屋子了,可也太空旷了些。”
刘瑾是察言观色的行家里手,马上回说:“若是殿下觉得空旷,明天奴婢就让人搬些物件进来。”
“算了吧。”朱厚照倒头躺在了床上,却没有睡意,脑海中是自己父皇那无力的模样,“仔细想想,宫里虽然空旷,但闪转腾挪一下也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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