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放。
所以刘瑾讲的‘前程’、‘祸事’,这都讲得通。
王越打赢了,这事算是圆满。太子自然记得他的功劳。
王越打输了,那就得有个顶罪的人,到那个时候,这个事情就是王鏊一定要劝着太子这样做的。首恶必办,而且不办就是太子要把这个错给认了。
照这个理,自然就是大大的祸事。
“王大人,旁得事殿下可以等,边关的形势可等不了,快则一两天,慢则天,殿下必会挑头起势。到那时,咱家就只能去求另一个王大人,求他旗开得胜,马到成功了。”
“当然……若是大人选择不帮殿下、甚至反对殿下,那便当咱家今晚没有来过,也没有说过这些话。”
言尽于此,再留下来说的也是废话。
于是刘瑾起身,“大人且留步,咱家告辞了。”
王鏊则抖了抖胳膊,给刘瑾正式的行了个礼,“公公之言,是真正的谋国之言!”
“大人过誉,咱家只是个阉人,谋不了国。那样的大事要殿下去谋,咱家谋得就是如何护着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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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些意外,责编给我改了一个朴实无华的书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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