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情况应该也是要叫上顾含章才是。
朝离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
“不必,本就是我的事,况且回去也没那么简单,少不了麻烦。昨日我没有带着朝珍去认识那些名门夫人,恐怕她已经将此事告知了父亲,甚至在祖母面前也说了不少。我倒要看看,我那位祖母要如何为朝珍做主,会不会惩罚我。”朝离轻笑。
想到两人如今的关系,朝离还是打了退堂鼓,就是做戏都不想让顾含章一起,更别说还有朝珍和朝老夫人这两个麻烦。
青衣抿唇,为自家小姐感到委屈。
为何好端端的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朝府的人对小姐也真是无情无义,真是让人唏嘘。
“小姐,我觉得世子似乎对您比以前好了很多,若是可以的话,您是不是和世子还有可能?”青衣试探性地问。
两人感情很好,青衣自然也是什么都为朝离考虑。
如果能够不和离就最好了,这可是太后赐婚,比任何婚事都管用。
“好了,先不说这些,你去雇个男子暗中跟着光禄寺署正陈钊。记清楚,一定要摸清楚他往日去烟花巷或者外室那里的情况,我自有事要做。”朝离吩咐道。
青衣从来都不会怀疑朝离,这会儿听到朝离的吩咐赶紧点头应下。
“小姐放心,此事奴婢定会安排妥当。”
待青衣离开之后,朝离心中也有了一些想法。
现在她在镇北侯府中完全是孤立无援,哪怕是有顾含章的玉佩,却也没有多大的作用,整个侯府都掌握在德绍公主的手中。
眼下手里没人可以用,倒是有些施展不开。
真要遇到什么事,连派出去的人都没有,看来是要寻个时间找两个人才行。
丫鬟是不需要,可打手却不能不要。
平日里养在府外即可,需要的时候就让青衣传话。
打算好了后,朝离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收拾一番,等青衣回来就带着她一起去绍华苑给德绍公主请安。
出嫁以后的女子都是身不由己的,除非怀孕,否则晨昏定省总是避免不了。
另一边,青衣出府的消息也被顾含章知晓。
秦峰站在桌案前,躬身将这事禀告给了顾含章。
“世子,青衣出去寻人,为的是去监视陈钊,看他平日里做了些什么。”秦峰直言。
顾含章微微皱眉,“陈钊?”
好端端,为何要监视这个叫陈钊的人。
倘若他没有记错的话,朝律那边似乎也没有叫陈钊的亲戚才是。
秦峰心下了然,像陈钊这样的身份的确是不足以被世子记挂,因此给他解释了一下。
“陈钊乃是光禄寺署正,三年前的探花郎,据说还是有两分真本事的。不过属下已经打听过了,这几日宋家那边与陈钊家里接触过,极有可能是在议亲。”秦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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