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顾含章的确是有些奇怪,她压根就没招惹他,回来却被他给拦住去路,还对她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这人时常提醒她注意身份,可她到底是哪里没注意了?
顾含章沉默片刻,薄唇吐出几个字。
“仔细分寸,莫要给我丢人。”
说完, 顾含章转身就走,没有再继续停留。
知道顾含章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朝离才甩了甩左手,脸色难看。
“他今日是吃错了药不成?”
“小姐,咱们赶紧回去上药。”
青衣满脸心疼,上前立刻检查朝离的手。
只见那皓白的纤细手腕上留下了一圈红痕, 隐隐透着些许紫色, 可想而知顾含章用了多大的力气。
裴鱼见状, 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她自己就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习武之人的手劲儿有多大,没想到朝离竟然硬生生忍了下来,其心性可见非同一般。
“回吧,稍后给我写封拜帖交到宋家给岑姨,我明日去看看她们。”朝离开口。
“可,明日不是?”青衣欲言又止。
朝离当然明白青衣说的是什么,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顾含章方才离开的方向。
“傻丫头,叫你去就去,其他的不用管。”
青衣只得应下, 搞不清楚今日到底是谁不对劲,但又无法说什么,她只是个下人。
回到屋子,朝离没有同意青衣去请个大夫为她看手腕,她知道只是有些疼而已,也没伤着, 也就没有必要那般大张旗鼓地去寻大夫。
裴鱼走到朝离身前,“小姐,不如让我为你推拿一番, 世子的手劲大,若不推开淤血,明日恐会疼痛。”
朝离想了想,对裴鱼伸出左手的手腕。
“好,那麻烦你了。”
“小姐别折煞我,不过是动点手而已。”
裴鱼笑着摇头,仔细为朝离活血,过程有一点痛,但朝离没吭一声。
青衣则是下去为朝离写拜帖,她与一般目不识丁的丫鬟可不一样,不能说是有才华之人,但是书也是读过的,读书识字都没问题,还可以为朝离写些东西。
她之所以能够读书,皆是因为朝离体恤,见她想学,求到方慧敏那里后应下的。
所以对青衣来说,朝离与方慧敏待她恩重如山, 救了她的命, 还让她能够读书习字, 她愿意为朝离豁出命去。
不多时,青衣捏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谁给我的信?”朝离好奇道。
青衣笑着将手中的信交给了朝离,“是小姐的舅舅与外祖父的来信,听说信是先送到侯府,朝府那边排在侯府之后。另外还有一些物件,应当是明日才会抵达京城,送信自是快些。”
这倒是,送信是骑马,送东西是用板车,当然送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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