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红学稍感兴趣的都知道。
就是不知道这个曹尔玉是哪冒出来的。
“尔玉?尔玉?”
细细一思索,这尔玉上下竖写不就是玺么?
难道眼前这包衣奴是曹家人?
为了求证,便问那塔阿拜:“你堂叔是内务府出来的,同你一样都是包衣?”
“我曹家原是英亲王阿济格门下包衣,后迁拨内务府包衣营,不瞒将军,我那婶母还是当今皇上的乳母呢。”
说这话时,塔阿拜脸上很有荣光。
到了这里,王五基本不疑那个曹尔玉就是曹玺了,但眼前这个包衣奴却让他疑心更多,当下问道:“你叔曹尔玉既是江宁织造,何以你这个堂侄却是个小小拜唐阿的?”
“这...”
塔阿拜神情有些尴尬,终是老实交待他是因为犯了事被发来西安满城效力的。
“犯了何事?”
见桌上有一壶茶,虽然冷了,王五还是拿起“咕嘟”喝了两口。
砍杀了一夜,嗓子眼确是干的很。
为了活命,也为了获得这明将的信任,塔阿拜也没敢瞒,说他原在京中内务府广储司任主事,结果任上一时管不住手脚贪了些银子,被人告发下了狱。
若不是他堂叔曹尔玉帮其活动,打通内务府上下关节,最后判了个旗营听差拜唐阿行走的差事,恐怕不掉脑袋也要被发到宁古塔。
王五点了点头,问道:“你原来叫什么?”
塔阿拜老实道:“小人叫曹荣。”
见对面明将没再说话,大着胆子往前挪了一小步,躬身道:
“若将军这等明室孤忠在这绝地继续坚持的话,小人认为将军等绝无复明机会,毕竟此地既无钱粮也无人口,根本难以支撑贵军长期坚守;二来朝廷顾虑将军等明室孤忠未灭,怕是未必削藩。”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么?”
王五微哼一声,“就算你所说的将来成真,你那鞑子朝廷难道就真信了我等明室孤忠来降?”
“一定会!”
塔阿拜几乎是脱口而出,“将军要知道,吴三桂同你们明朝、顺朝都是有血海深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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