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跪着而已。
便在此时,京州市律协办公室内,工作人员不断听到阵阵争吵声。
“我就很好奇了,到现在这个程度,你们还是不给他过,怎么想的呢,他癌症晚期了你们知道吗?你们是不是觉得他只会用法律来解决问题?”
一个年轻点的律师正在那里说道。
他是律协下属业务部的副部长,叫程润山,比起这些老人来说,算是律协内部的年轻派了。
程润山就觉得这些老古董们脑子有坑,刁难一个年轻律师有什么好处,就为了那个可笑的面子?
都说律协是律师的娘家,结果这个娘家除了每年收会费的时候特别积极,其他时候都特别不积极。
以至于很多律师都开玩笑,这个娘家是那种恶毒继母。
韩成立不说话,另一个人开口道:“癌症晚期了,他也不至于……”
程润山都被气笑了:“还不至于?人家没给你们面子嘛?参加培训班一天不误,面试考核哪怕那样刁难了依旧没有怨言,还要人家咋样?”
“更何况他可能都活不了几年,你们还想让人延长实习期。”
“这还不至于啊,放我身上,在你们面试考核刁难的时候就已经想抡刀子了,不知道一天天的想啥呢,以为那是普通的年轻人?”
他觉得那位唐方镜已经很能忍了,放自己身上,命都快没了我还管这些干嘛,谁不让我顺心我就让他顺心!
物理的那种。
尹德元还在医院,其实已经没事了,但不想出来,这次真的丢人丢大了。
在场的考官还有司法局的工作人员呢,尽管大家关系好,但你一个行业里的大牛,被一个实习律师给辩成那样,脸已经没了。
地方和地方之间确实有差别,老唐前世可是魔都律协的大佬。
韩成立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说,平日里没去想这个问题,但是被对方这么一说,好像……好像确实有危险啊。
律师这种靠嘴的职业,最怕的就是莽夫了。
五院四系之一的某政法大学在很多年前和当地村民发生争议,在抡着锄头的村民面前愣是没辙。
你说法律,人家说的也是法律,只不过你说的是成文法,人家说的是朴素的自然法。
你不让我好好活着,那我也肯定不能让你好好活着,这就是最为朴素的自然法思想,就算成文法再怎么严格,也没有办法完全约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看着火候到了,程润山的语气缓和了很多道:“大家仔细想想吧,究竟是律协的面子重要,还是大家的命重要。”
反正尹德元是会长,丢人的也是他,现在正好他不在。
当年功德林的分锅大会,突出的就是一个原则,谁不在,谁的锅最大。
韩成立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道:“给他通过吧。”
尹会长的面子自然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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