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就跪在老太太面前。
“娘,我错了。”
槐花街的房子被老太太发现了,他现在也拿不准老太太是什么意思,赶紧跑到跟前来试探。
老太太正拿着一个绣花框左看右看,想要发家致富就得寻到路子,可这绣花的手艺她着实不行,看了半天也无从下针。
她从绣花框后露出一只眼,瞥了瞥跪地的胡老二,默不作声。
老太太不出声,胡老二心里更没底。素来运筹帷幄的他,难得冒了冷汗。
“娘,槐花街的宅子是人家抵给掌柜的。”
胡老二还想挣扎一番,毕竟老太太一直身在乡村,他不信老太太真能知道内情。
胡老二想说宅子,老太太就和他说说月银。
“你在酒楼干了十来年,交上来的钱一直是干伙计时的月银。”
一个活计才几个钱?胡家名义上有一个秀才儿子和一个账房儿子,可家中能撑到现在,全靠地里的收成。
“是儿子学艺不精。”胡老二羞愧地低下头,他眉眼自带委屈,很容易让人心生不忍。
但老太太绝对忍心,她紧接着说:
“明儿个我随你去酒楼问问掌柜的,真要学艺不精就回家种田,省得给人添麻烦。”
胡老二:“……”真要让老太太去了,他老底都得给掀没了。
胡老二发现丛氏说得有道理,老太太的确变了,那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压得人喘不过气。
“娘,掌柜的出去盘账了。”言外之意便是,老太太去了也见不到掌柜的。
真以为老太太拿他就没有办法了?
“老二,你觉得你的身子骨比你大哥如何?”
刚才打了胡老大的擀面杖如今竖在墙角,像一个英勇的战士随时等待出击。
胡老二的目光瞥见了墙角的擀面杖,顿时冷汗涔涔。
“娘……”他的身子骨可不禁打啊!
老太太将绣花框猛拍到桌上,本意想发个脾气,谁料,一掌撇开了木桌。四分五裂的桌子仿佛预示着胡老二的命运,看得他大呼饶命。
老太太也被自己的英勇之举吓到了,胡老二匐身求饶,她老人家强装镇定地坐在那里,盯着胡老二目露不善。
“哼,槐花街的宅子,你的月银,都给我从实招来!”
如若不招,桌子的下场就是胡老二的下场。
老太太的未竟之言看得胡老二不敢造次,他从善如流将月银如数交代,末了还不忘给自己找补,他想多攒些钱给老太太一个惊喜。至于槐花街的宅子,虽然写着他的名字,但的确是掌柜的所有,不过让他顶个缺儿罢了。
胡老二还不老实,老太太也不多言,宅子的事暂且不论,这些年的月银空缺必须补上。一百两而已,老太太也没多要。
如果不给,她就把这事放到明面上和家里人商讨商讨,谁要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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